这只是服务的第一天,已经被言语调.戏了三次。
即便童米乐的瑜伽服小一号,略微有些凸显身材……
余至对上穆远归的视线,张了张口。
“抱歉,”,穆远归立刻换上严肃脸,“难得遇到一个合眼缘的,春心萌动总是忘记你是直男,虽然你是直男这个事实很令我惋惜,但我会努力改正,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
突如其来的正经。
“……”,余至太阳穴突突的跳,“没关系。”
他低头拿碗筷,脑子里还盘旋回响着那句“合眼缘的”。
很直白,直白的像是在开玩笑。
或许是在嘲讽他的拘谨和小题大做。
是了,余至叹了口气,不能总是一副害怕被欺负的可怜样儿,像正常人一样相处才自在。
二楼的房间布局和一楼差不多。
多了个露台和小卧室。
客厅依旧维持整体的风格,空空荡荡,在正中间摆放了一块儿大的毛绒地毯。露台上有一张方形长桌,原木色,上面搁着一个瓷白的花瓶,和穆远归端上来的午餐。
余至把两套碗筷摆放上去,心里有些忐忑——他只做了一个人的量。
“帮我盛半碗饭晾着。”,穆远归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有水声,应该是在洗手。
所有的门都打开着,余至站起身盛饭,草草扫了一眼。
最大的卧室,地面上直接摆放了一张床垫,床笠是浅灰色,两个纯白的枕头。床尾有一个木质托盘,里面是纸巾和矿泉水瓶。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不是卧室里再没有其他东西,是二楼客厅和另一间次卧,加起来,都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余至忍不住低头看了眼餐桌上的白瓷瓶,觉得在这个秉持着极简和实用主义的家里,一个用来装饰的瓶子活的太不容易。
“扫地机器人过几天到,不用拖地。你一周做三次清洁,保证室内所有家具不落灰。”,穆远归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纯白色短袖配一条宽松的像是裙子的长裤,边说边把一个纸巾盒放在余至面前。
“早餐我会自己解决,你负责中餐和晚餐。你来回车费、买菜置物等工作花销,全部由我承担。这是五千,多退少补。除去做饭,其余时间你自由活动,不过我的需求通常会有时间要求,如果你不能保证按时抵达,我建议你最好待在这栋房子里听候调遣。”
说完,穆远归坐下,拿起勺子吃了一口蛋炒饭,细细咀嚼吞咽后,“手艺很不错。”
“……”,余至把纸巾盒捞到手边,里面是崭新的一沓红钞,“知道了。”
月薪六千五,连车费都报销,随叫随到完全是正常的工作要求。
饭做的少,两个成年男性绝对不够吃,余至盛了小半碗饭慢慢往嘴里塞着,不时偷瞄穆远归。
太子爷吃饭很斯文,一口菜一口饭一口蛋,不看手机不跑神不说话,腰板直挺。和摸男人腰和夸男人大的时候活脱脱两个相反的人设。
细嚼慢咽吃了大半碗蛋炒饭和约莫一颗生菜,穆远归放下筷子,“手艺确实不错。”
碗比拳头大不了多少。
“……”,余至不懂一个盐水烫菜有什么好夸的,同时惊讶于他老鼠一样小的食量,“谢谢夸奖?”
“不用谢。”,用餐完毕后太子爷立刻褪.去他的斯文外皮,起身的同时伸手在余至手臂上快速一捏,“比想象的紧实。”
“……”,余至张了张嘴,被捏的皮肤开始发烫,手臂上汗毛不受控制的起立,他仓惶起身收拾碗筷,落荒而逃。
明明以前不会这样,去年夏天他甚至和室友一起下河游泳,黄明水性不好,猴似的缠在他身上他也没这么大反应。
余至洗碗时不停用凉水冲被捏的部位,水流打在上面,微弱的冲击不仅不能消除不适感,反而让他回忆起那天在玄关处后腰被掐.弄时的挤压。
疯了。
真是疯了。
下午没课,穆远归吃完饭后一直待在二楼,也没有给新的指令。
余至回学校洗澡,把瑜伽服洗了晒起来,收拾好后打车去袁姐的酒吧。
“叶总同意了?”,酒吧里乱糟糟的,处于歇业状态,袁姐在清点酒水,听见消息激动的趴在吧台上给了余至一个拥抱。
“我就说小鱼你有大本事,铺子位置确定了吗?有图纸吗?我明天就去找装修队,要不要请叶总吃个饭?我这里正好有两瓶好酒,你去茶馆的时候给叶总捎过去。”
余至后退了两步,躲开她进一步的拥抱,没提穆远归,“铺子下个月到位,你尽快把这边转租合同敲定,把租金凑齐。”
商业园区一个铺子的租金比这边两层楼都要贵。
“会的会的,铺子到位姐一定什么都顺了,晚上姐请你吃饭吧?隔壁新开了家烧烤……”,袁姐高兴的走路都在晃,细高跟砸在地砖上咚咚的响,伴随着裙摆的波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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