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一双凤眸眯起,眼底的寒芒一闪而逝。
“奴原本奉命追查五公主下落,线索指向九江郡后便断了。”
“昨日同郡守提及此事,观其面色异样本想细细探查,谁知晚间设宴房中香炉里点了媚香。”
连年的动荡和战乱已经不足以支持昭国同乾国开战。
于是朝中风向纷纷转向求和,欲将五公主嫁过去以结秦晋之好。
谁知一向沉稳内敛的五公主不知在何处听到了风声,竟在事情敲定前逃离了京城,引得圣上大怒令他奉旨拿人。
“哦?”
云清仪眉梢轻挑,原本懒懒散散随意搭在他肩颈两侧的手臂微收。
纤纤玉手顺着脊柱向上,从颈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这就是你昨晚宿在烟柳巷的原因?”
话题转变之快,令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作何回答。
总归殿下的吃醋,他是极受用的。
“奴......”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脸颊有些微微泛红:“那媚香非比寻常,硬挺过去只会爆体而亡。”
“若想活命除非遂了郡守的意或是自行......纾解,只有烟柳巷才能找到奴能用的玩意。”
她轻哼一声,松开他被捏着的后颈,脱力向后一仰。
卫珩眼疾手快连忙将人托住,免得跌落床榻。
“是奴松懈了,不曾想过他竟敢直接对奴下手”,男人的声音低哑魅惑,又带了几分无奈,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殿下放心,此事定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他原本懒得掺和朝中之事,为图省事一直安安分分地皇帝跟前的纯臣。
左右重权在握的滋味早就尝过了,没有殿下的一世也无甚意思。
朝中左相和右相向来互不对付,两相斗法愈发激烈。
他身为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心腹,自然是两人争相抢夺的对象。
近日眼见右相势弱,左相趁机对他百般拉拢。
按理说九江郡守是左相的人,不该贸然对他下手才对。
若是他因此事恼了左相转而帮右相,九江郡守此举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清仪困意来袭,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酸疼的眉心:“九江郡守没事藏匿一国公主做什么?况且还是母族不强盛的公主,兴许昨夜是想讨好你不成反误了事。”
话虽如此,卫珩眼里闪过一抹算计:“殿下觉得九江郡如何?”
九江郡连同周边几个郡县都是南方富庶之地。
左相妻族祖宅便在同九江相距两郡的汴州,每年都往京内孝敬不少银钱。
这一带一向是左相的钱袋子。
只不过九江与其他几地略有不同,罕见的依山傍水,易守难攻。
且目前还没有哪国擅长长线距离的水战,安全系数颇高,用来送给殿下简直是再合适不过。
“九江?”云清仪半眯着眼睛思索。
她对当皇帝倒是没有什么执念,但挑一个地盘建立起自己的武装力量还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按照原著剧情发展,再过个三五年男主就该站出来造反抢皇位了,自己没个自保的手段可怎么能行?
“九江不错”,她迅速领会了卫珩的意思,“土地肥沃,百姓富饶,两面靠海可养海军,一面依山守着神医谷,就连进出走的还是平坦官道,当真不错。”
两人像是强盗一样,单方面敲定了九江郡的归属权。
看来藏匿五公主一事即便同这位郡守无关也得强行有关一下了。
“督主!”
有番子来报,听起来像是昨日的事情有了眉目。
卫珩起身将怀里的人抱了抱紧,语气温柔地抵着伏在他肩头的女人:“奴放殿下躺回去,嗯?”
“不躺,凉。”
她恹恹地看了一眼早已没了温度的被子,不愿躺进去挨冻。
于是男人从善如流地取了大氅把人罩住,单手将她抱在臂弯,又熟练地帮她撩开发丝挂在耳后。
安顿好怀里的人,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向门口将门打开,语调慵懒又透着一股子冷冽:“你最好是有正事上报。”
来者是他的副手祁阶。
“督主”,祁阶跪在地上恭谨行礼:“昨日夜里您离开郡守府后,郡守也随后离开,令人驱车去了城南别庄后头一座湖心岛屿。”
“那岛似是有异,占地百顷,还有不少人在其上活动,但进岛途径却只有一条重兵把守的船。”
说罢正要抬头,猛然看见一只属于女子的脚露在厂督惯穿的大氅外。
五个趾头圆润饱满,泛着淡淡的粉色,足心像嫩豆腐似的绵软,令人口中生津。
他喉咙微微滚动,意识到恐触督主霉头,将头垂下勉强维持着理智继续道:“属下等人未免打草惊蛇,不敢随意靠近,在岛外等到卯时三刻才见人出来,出来时媚药已解”。
占地百顷又只有一条入口,位置隐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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