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有一物证没拿出来呢,不如听我说完关键线索。如何啊?张姑爷。”
只是这句姑爷现在听来,怎么都有些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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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泽清的态度近乎谦卑,弓着身子隐藏自己的情绪,“在下小满城张家孙泽清。不知长老莅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有搜查的侍卫自楼上而下,脚步无声的凑过来,耳语几句。
是那镖局。
但要不要带这玉面门的人上去。
孙泽清犹豫一瞬,还是回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不如随在下一同上去看看。”
不带这人上去怕是有些奇怪,不如带上去多做层保障。
那红衣少年神情傲慢,点头时近乎是哼出的气音,“劳烦带路。”
年轻点好啊。
越是傲慢到不屑一顾,他越是喜欢。
孙泽清心情诡异的上扬,举止有礼的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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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团团绕着客房,原本有些宽敞的屋内也逼仄的要命。
拥挤之时,孙泽清抖了下手指。
凭空而现的镖箱,体积有限,在一众货物里毫不起眼。
说来,这镖局,应该知道这趟镖里押了点不得了的东西了吧。
孙泽清弯腰,左手抚在心口处浅施一礼。
有些空荡荡的。
“开了镖箱以后,所有的损失由我们一应承担,诸位镖师大可放心。”孙泽清想着些有的没的,余光难以控制的往那灼烈的红衣上瞟。
玉面门的这长老到底是怎么想的。
碰巧赶上这事,请她上来只是在这看着热闹。
魁梧的镖头在良久的沉默后开口,“并非是我们不愿,而是其中一个箱子来头颇大。”
非不愿,而是不敢。
是该不敢。
那镖箱里的东西配上二十四城的灵力波动,要是显露人前,等他们的只有必死的结局。
孙泽清点头,对于这样的行为完全表示理解,“如此,我们便先开其它镖箱。”
刻着法阵印的封条被逐个挑开。
孙泽清的剑稍一停滞,便再次挑开镖箱。
应该是这个了。
果不其然。
在扬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飘到这个镖箱上。看到这五花八门的闺房之乐,所有人的气息都乱了一下,彼此露出一个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包括那人的视线也不自觉的随着大众,分散了一下。
掩盖在大体积里的小镖箱,悄无声息的没了一个。
金银珠宝。
满目灵石。
绫罗绸缎。
宝物仙器。
孙泽清的剑落在最后一个封条上,目光巡视在扬的众人,“现在,我们可能真得拆开这箱子一观了。”
立在镖头身后的小弟坐不住了,“这箱子上都印有特殊结印的阵法,只有委托人才知道具体绘制与解开方式。”
越说语气越急,“何况我们从始至终都在这个屋里,从未有人进来过。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这个镖箱真的轻易不能开。”
说的真好。
孙泽清依旧持剑抵在封条上。
只有委托人才知道具体的绘制方法。
“这镖箱,是不是从属于二十四城某一城,而且装的还是些不好的东西,所以你们才不敢开。”立在一旁不曾吭声的于长老突然开口。
“你们害怕这箱中的东西露于人前,自己只能成了这大势力交锋的牺牲品。”
声音悦耳,但让孙泽清的心咯噔一下。
“小孩,话可不能乱说。镖局押运货物,向来是连我们都不知道里面东西为何。何况,这上面的结印阵法,只有客人才知晓如何解开,我们可没有复刻能力。”
镖头前迈一步,将小弟挡在身后,说话有些瓮声瓮气的。
“这话骗骗你们自己得了。”于长老往前走了几步,停在这唯一不曾开封的镖箱前。
“若非你们知道里面的东西,又怎会死死拦着不让开呢?”声音含着笑意,“哪怕这是二十四城的镖箱,如今都是人命关天的时刻,料想他们也不会轻易计较这个。”
凭空取剑,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径直挑开最后一个镖箱。
孙泽清牢牢控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手。
于长老甩着剑,声音懒散,“毕竟,只是看看,又掉不了块肉。二十四城的城主可不会为这小事而起争端。”
“是……是二小姐!”
孙泽清的视线也透过缝隙,看到了那本该捧在他心尖上的人。
脸还是那般的模样。
是他心头的模样。
可太乖了,倒有点不像她了。
镖局人看事态不对,当即就要夺门而出。未曾料想,在镖箱全开的一瞬间,于长老身边的三人便如离弦的箭飞出,牢牢控住在扬的诸人。
张家侍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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