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进秋日风光,但气温依旧灼人。可远远望到那座缭绕的云山,上面却是雪霁初晴。
未关紧的窗扉随风而开,属于松林的翠意随风而来。干净到近乎透彻的天空之上,隐约可见云舟拖尾的淡雾。
“你好啊,道友。”一双大眼睛出现在秦滟楼的窗扉外。
被金玉与爱意堆砌起来的公子哥。
跟个人剧情里,那个素白衣,浑身仅一根玉簪装饰的小公子截然不同。
跛着只脚,不爱动也不爱说话,常年居于深院,眼中蒙着层难以说道的雾气,只爱坐在树下发呆的透明人。
而眼前的这位,色彩鲜艳到亮目。
头戴紫金冠,两根红丝自发顶垂落。冠上的珠子饱满圆润,随着动作轻颤。身上穿着银红撒花的外袍,脚蹬红鞋,边缘绣着金色纹路。
笑容明媚,眼睛大大的。干净的程度,比起毫无杂质的天空更胜一筹,让人看着就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你居然看到人物画面了。】两仪惊叹。
【是你让我看到的。】秦滟楼舔了下后牙槽,【我现在真的相信上善宗有你的姘头了。除了他们,别人的剧情可没有人物画,只有框架样的文字。】
修真界的情爱真可怕。
粉雕玉琢的精贵公子爆改忧愁美人。
“我叫云浦深。”贵公子伸手挥挥,笑容相当灿烂,“你长得好漂亮,还有你的修为也好高。”
末了还感叹一句:“你真的好厉害。”
被真正单纯的圣光普渡到的秦滟楼脑海空白了一下,往前伸手,“我叫秦滟楼,很高兴认识你。”
云浦深看看秦滟楼的手,再看看自己的手,有些不确定的握上晃晃。
“这是你家乡的习俗吗?好奇怪,但是很好的表示了热情!”云浦深眼睛亮晶晶的。
高高兴兴在窗户外贴半天的云浦深,突然想到了什么,困惑的歪脑袋。
“亦河真人说,咱们坐着云舟就可以直接到仙门了。可是这艘云舟不是公用的吗?为什么其它宗门的人半路下去了?”
云浦深以一种期待的眼神等待秦滟楼回复。
她其实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亦河懒得转云舟了,在中转的城池目送其他人离去,成功征用这艘云舟当私用。
原话好像是:若有不服的,咱们可以比划比划。当然,我也可以以理服人。
打得过他的骂不过他,骂得过他的打不过他。然后他还专挑别人的短项下手。
秦滟楼不忍心打破孩子的幻想,“可能是因为,亦河真人同时拥有知识的芬芳和温柔的力量,其它宗门的人因佩服而让渡。”
温柔的力量,持刀削人头。
知识的芬芳,骂人不带磕巴。
云浦深懵懂的点头,以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她。
坏了。
秦滟楼心底起了愧疚。
这么欺骗乖宝宝,不会被雷劈吧。
云舟停在了重峦叠嶂的一处高峰之上,在近乎陡峭的顶峰削出平台。难以望到边际的广扬上,立着樽古朴的四方鼎。
一鼎定乾坤,镇四方安宁。
身上隐隐带着龙气的少年显得对这很感兴趣。
亦河察觉到了某些灼热的视线,但并不想开口说话。直到视线灼热得近乎烫伤所有人,才开口解释,“这是开宗先祖所铸,为了保平安镇妖邪的。”
说完,身后的视线更灼热了。
“如今你们来了,就可以席地而坐,等人来领了。”
说完亦河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抖袖子,转身不见人影,留下广扬上的几个小萝卜面面相觑。
“仙界果然,单纯不做作。”带着龙气的少年眼睛一点没舍得从四方鼎离开。
等了半天没人来的小萝卜们开始自娱自乐。
“梁梦泽,你不会,是想把这樽四方鼎搬自己墓里吧。”云浦深小步跑到绕着四方鼎打转的龙气少年梁梦泽身边。
盘膝修炼,满身书香贵气的少年也好奇的睁开支眼。
“如果它真的有辟邪作用,我想弄一个放我墓里,可以规避盗墓贼。”说着闭目摇头 ,“据说前朝的开国皇帝,墓里都被盗成筛子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云浦深满眼好奇。
梁梦泽卡了一下壳,“因为我爹是这代的开国皇帝。当时社会百废待兴,很缺钱,众大臣一商议,就把前朝的陵墓都掀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可能意识到断人后代还挖人祖坟有点缺德,梁梦泽举手尽显皇室风范的……挠挠头。
“因为我小舅舅觉得废物利用很有必要。我家连他后代都屠干净了,掀开墓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越描越黑了。
原本在专心修炼的书香少年宋梧秋,气息直接乱成一团,仿佛被狠狠震惊到了,只有眼神还礼貌的保持冷静。
“那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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