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黑袍人有两个修为太低,吸入了尸毒瘴以后,瞬间就化作了行尸走肉对着其他的黑袍人开始发起了攻击,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几个人的声响,惊动了蛰伏的食尸狗,几十条食尸狗将他们团团围住,准备饱餐一顿,一时间扬面顿时乱作一团。
就在几个人被吓得两腿发软之时,突然这些食尸狗仿佛是感受到了某种威胁一般,嘴里发出嘶吼声的同时还慢慢的向后退去!
突然,一袭黑袍在空中飘飘悠悠的飞到了几个人的身前,诡异的黑袍让人毛骨耸立,空荡荡的黑袍当中传来不知是男是女的怒喝声音:“混账东西!没我的命令居然敢进阴林!都活够了吗!”。
几个黑袍人瞬间跪倒在地,颤抖着嘴唇对着空荡荡的黑袍说道:“禀……禀……禀告老祖!血……血……血刀门被人给……给灭啦!”。
“放肆!”
空荡荡的黑袍中传来暴喝一声,几个血刀门的弟子瞬间就将头埋得更低了,有两个甚至将头都埋进满是尸体与泥土树叶的腐烂混合物当中了。
几个人都不敢再说一句话,全都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看到几人跪在地上不敢多说,空荡荡的黑袍中又传来声音。
“少主呢?”
“啊?少……少主……少主……他……他被……。”
“快说!我儿如何了!”
血刀老祖又是一声怒喝!
这里人都亲眼看到血刀门的少门主被一个手持大刀的小子砍死了,他们几个亲眼看到当时被无伤一招“千军易辟”给砍中的少门主背后炸出了血雾,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是谁都不敢说出来,担心血刀老祖震怒之下将他们几个送去给少门主陪葬。
“再不说!我就亲手将你们的魂魄抽出,拷问你们魂魄!”
血刀老祖冷冷的看向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眼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准备硬着头皮将少门主的死讯告知血刀老祖,只是机会这玩意它不等人。
没等几人开口,血刀老祖就感觉到有一股微弱气息很像是自己儿子的气息,血刀老祖凭空抬起袖子一晃,一道黑气就被他抓到了袖口处,当他看到手中的黑气以后瞬间就感觉气血上涌,勃然大怒!
他手中握着的这一道黑气正是他儿子的一缕快要泯灭的魂魄,他小心翼翼用一个黑色的鬼头小瓷瓶将这缕黑气放入其中。
“尔等身为血刀门弟子,不知拼死护住宗门,还让少主死于他手,实属可恶!”
血刀老祖空荡荡的黑袍当中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
几个人一听到血刀老祖已经知晓少门主的死讯以后,瞬间感觉脊背发凉,遍体生寒,他们知道眼前这个视人命如草芥一般的人究竟有多恐怖。
这些年血刀老祖为了修行血咒录将这方圆百里的村民全都给杀了,这家伙已经不是丧心病狂能够形容的了,这些年血刀门的所做作为已经算得上是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几个黑袍人赶忙开口求饶。
“老……老祖!我们……我们是大长老派出来求援的!别……别杀我们!”
“老祖!饶……饶我一命!”
“啊啊啊……!老祖,你放过我吧!为了加入血刀门,我可是将我们全村的人都做为血食,血祭给老祖您啦!”
“老祖!我对血刀门可是忠心耿耿啊!放过我吧!老祖!”
“求……求老祖饶命啊!”
“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
几个人有的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有的玩命的表忠心,有的则是站起身来,转身就跑……。
“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你们,都得给我儿子陪葬!陪葬!”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
“死!都得死!都得死!”
血刀老祖空荡荡的黑袍当中一会是中气十足男人,一会是娇滴滴的女人声,一会是不男不女的阴阳声。
血刀老祖空荡荡的黑袍不断挥舞着黑袍巨大的袖子,状若疯癫。
无数的黑气从血刀老祖空荡荡的黑袍中涌出,分成好几团分别向着这几个血刀门的弟子飞了过去,被黑气追上的弟子瞬间就被一股力量给拖拽的离地三尺,血气被黑气强行从口中,鼻子,眼睛中吸了出来,几个呼吸之间,这几个血刀门的弟子就被吸干精血,成了干枯的尸体。
血刀老祖仰天暴喝一声,周身戾气煞气霎时就将周围的枯朽腐树给绞成齑粉。
“儿子!为父一定要将你的仇人抽筋剥皮,挫骨扬灰啊!你放心,我一定拘其魂魄,日日夜夜折磨,为你报仇啊!”
血刀老祖大声嘶吼着,如同恶魔一般。
血刀老祖空荡荡的黑袍飘荡而起,向着血刀门的前山飞荡而去。
此时,正围坐在血刀门演武扬上的四个人,正两两靠背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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