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求你……”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眼〉卑微的求饶着。
她的衣服被自己的血液大片浸湿……
亓裬慝拿着一把纯黑色小刀玩味的看着她。
“你的「使愈」可真的能满足我啊,接下来是哪里呢?脚筋?”
老者看了看天空,对着亓裬慝说道∶“主,该走了。”
“哈?”亓裬慝轻蔑的看了看老者,指了指自己脚下的〈眼〉,“帮我带走她还有……呃……那个。”亓裬慝又将手指对准了〈耳〉。
老者并未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他依旧坚定自己的信仰。
亓裬慝制造出一团黑雾,走了进去。
老者也紧跟其后,身后是被黑色触手托起的〈眼〉和〈耳〉……
………………
等其他几人顶着伤势缓缓醒来,不见〈耳〉和〈眼〉的身影。
“那俩〈器官〉呢?”坐在地上饰浮说道。
其余人都摇了摇头。
“我们打这仗的意义在哪里?”
其余人还是摇头。
“你们喵的就会摇头是吧?”饰浮发狠道,但是瘾的伤口一阵疼痛,“嘶啊……”
“他们没有想杀我们……”朔鲨强撑着说道。
“太弱了……”石堑喃喃自语道,“还是太弱了……我已经试过很多方法了吧……”
这话被饰浮听到了,“说什么丧气话呢,我们连〈器官〉还都不是呢。”
“都多少年了?”朔鲨苦笑一声,“能不忘已经很不错了……”
“以前〈器官〉太少,现在〈器官〉太强……”石堑叹息道,“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你们以为自己很聪明吗?”〈脑〉说道。
几人都瞪了他一眼。
“石融和我下的这盘棋,被人掀盘了……”〈脑〉惨伤道,“他都没有办法,我能有啥办法?”
“难办就别办啊……”饰浮插话道,他还想接着说下去,但被〈脑〉抢先发言∶
“他说他要让丝线断裂,现在却是让别人半路截了胡……”
“不是,你个那的暗自悲伤个啥子呀?你俩拿我们当棋子下,掀飞的明明是我们好吗?”饰浮夺回了话语权,她也让石堑震惊,因为平时脑回路非常缓慢的饰浮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她居然听懂了。
“一群怪人……”朔鲨自言自语道。
远处奔来一个身影,正是程也任。
他看了看受伤深浅不同的其他人。
“又被揍了?”
“长老,您这不明知故问吗……”饰浮换了副嘴脸,毕恭毕敬的说道。
石堑也行了个注目礼。
“〈脑〉?我说谁掀起烟尘的呢,原来是你啊。”程也任对着〈脑〉说道。
“玄武!我是不是来晚了?”一路小跑的乜农笙边跑边喊道。
“没有,只是全员受伤,消失俩人而已,你追追说不定还能追上。”程也任应和道。
待乜农笙停住脚步,他笑了笑∶“没赶上就说没赶上,我听不惯那腻腻歪歪的。”
“呵。”程也任轻笑一声,指了指背对他们的饰浮,“看见那女孩没有,如果你和她是同辈关系,你就能听到最直白,毫不掩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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