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次直接吐出一块血块……
他感觉肚子空空的……〈眼〉的肚子不知何时被轰出一个窟窿。
他闭上了眼睛……
老者轻轻擦拭触手上的血迹。
朔鲨还在两难的境界。
此时他想起老者的一句话∶
“有时候,站在天平的中间会更容易看出效果。”
自己现在在哪里?现在自己不是在一边吗,如果向中间走去……代表‘恶’的天平会向裘叔那边倾斜……
自己要杀死自己的‘父亲’?
如果是石融的话,他会怎么选……
“诸位,你们该死了。”天空中发出一声男女不辨的声音。
“「道理」……?”石堑先发出问惑。
“〈脑〉,老夫的事,你来凑什么热闹?!”老者发话道。
“你的人,伤了〈尔〉的人。”
老者面具后发出一声轻哼,“老夫现在是〈神〉,你要他放马过来。”
“囚时·业,你未免有点太嚣张了吧。”那道声音轻哼一声,“那可是〈尔〉。”
老者并不领情。
“〈尔〉又如何!?”老者满不在乎,“老夫是这里的〈主宰〉,〈尔〉还能杀了领袖不成?”
“〈主宰〉死了会有人继位,但你死了就真的死了。”
老者一个弹射起步,借助触手的托力极速向上飞去。
“你妄图和[末路]对抗!?”
“[末路]本就是我们一手打造,老夫有何惧怕?!老夫生于[末路],虽有寄宿之情,但不过是微尘罢了!”
不多时,就看不见老者的身影了。
几人都松了一口气,〈神〉他们根本对抗不了。
一股剧痛席卷石堑全身,他的五脏六腑早已破烂不堪。
〈眼〉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势缓缓恢复,她看了看战扬,无力感涌上心头,瘫坐在地。
朔鲨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程也任跑去查看昏迷不醒的饰浮的伤势,还好并无大碍。
“「上神」呢?!”他问道。
“图书馆。”〈眼〉回答说,“和……等等,他有危险!”
程也任皱了皱眉,向着图书馆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图书馆,这里空无一人。
“人呢!?”
程也任爬上房顶,俯视了一圈,看到了他想见的人和……周身黑雾弥漫的亓裬慝……
石融昏迷躺在地上,亓裬慝将其带黑雾中,不见踪影……
等程也任赶到,那里早已空无一物……
………………
“〈脑〉,你的反抗在老夫眼里只是徒劳。”
二人在空中对峙,〈脑〉早已遍体鳞伤,左胳膊直接断裂。
〈脑〉痛苦的笑了笑∶“我从来不指望能杀死你。”
“〈脑〉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啊……”老者顿了顿,“所有人都不相信「希阳」,你们宁愿去相信一个根本不可能的〖造神〗,也不愿相信最贴近事实的「希阳」……”
“每个人的是非分辨并不相同……”〈脑〉艰难开口道,“只不过我们的想法比较大众而已。”
“哈哈哈……”一条黑色触手向着〈脑〉急速飞去,“本来老夫是想和你们和谐共处的……敌不犯我,我不犯敌……你们偏往上找啊……”
〈脑〉躲闪不及被击中肺部,咳出不少的鲜血。
“你还年轻,不懂的东西多多了……”老者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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