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出去了告了我们?”我问饰浮道。
她朝我摆了摆手,“就看他能不能活过重置了。”
“重置……?”
“吔?你连这都忘了?”她惊讶道,“你不是说你有秘诀吗?”
我把目前的情况大致捋了捋,我估计是没有活过重置。
“你的秘诀失策了?”饰浮接着说道。
“估计是,虽然我不知道我以前究竟发生什么了,但不难猜测,以我的性格不可能不留一手,我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好。”
“行吧,你开心就好。”
“对了,你认识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人吗?”我问饰浮道。
她听闻四处张望了几下,说∶“哪有人啊?”
我翻了个白眼,人早就走了。
“那个……我认识他。”一旁的李金咸开口道。
我看向李金咸,等待着他的发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石融。”李金咸说道,“他上次和我还有程也任参与并死在了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并没有关注程也任的存在。
“「诗魔」。”
“喂喂喂。”一旁被冷落的饰浮说道,“你们这是几个意思?不带姐玩?”
我和李金咸同时朝她看去。
“看我干嘛?!”她接着说道,“姐带你们去玩点好玩的!”
我俩面面相觑,只能跟着饰浮走去。
大约六七分钟后,饰浮在一栋殷红的建筑物前停下,看样子像一栋办公楼。
她看了看李金咸∶“专人专事,刚好也让石堑练练本事。”
李金咸苦笑一声,无奈的走了进去。
刚进门的时候全景变换,或许不是变,而是本就如此,外表破烂不堪,尸腐铺表,内里却和平常无太大区别。
只见一个白面〈鼻〉拿着拖把在擦拭地板,见我们来,他说道∶“中午是午休时间,不让加班。”
“不是,沙〈鼻〉,这[残日血地]哪有早晨夜晚之分?你懒就说懒,别腻腻歪歪的。”饰浮反驳道。
那白面〈鼻〉想了想∶“我刚墩完地,没干呢,今天就算了吧。”
“几乎天天有人死你这,血溅满地,还好意思说?”
“那不是都镶墙上了吗,楼里有点脏,擦擦不行?你脑子是平的吗?”〈鼻〉说道。
“你脑子才是平的,你全家脑子都是平的!你……”
眼看饰浮还要接着说下去,我赶忙拉住她,以防止把〈鼻〉惹怒。
我虽然不知道那些以器官命名,脸上带着相应的面具的人发怒会如何,但终究不会太好。
我们三人都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是李金咸先有所动作。
“你确定不让我们通过你的游戏吗?如果答案是否,我可能有一些你感兴趣的东西。”
他走上看起来湿漉漉的地板,并没有留下脚印,不过是地板的图画所呈现出的视觉效果罢了。
〈鼻〉也瞬间变了脸色。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一股威压从〈鼻〉的周身散发出来。
距离白面〈鼻〉最近的李金咸被迫向后退了几步,我和饰浮也不由自主的后撤了一步。
〈鼻〉缓缓向我们走来,他手中的拖把变成了柄长刀。
我们被他的威压压制的动弹不得。
他走到李金咸跟前,李金咸满脸的恐惧根本压不住。
长刀被举起,重重落下,霎时鲜血四溅,李金咸在惊恐中被劈成两半,血流不止。
力气之大,就连地板也被劈出深深的沟壑。
他转头看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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