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名为“虚拟”的种族让石融觉得很熟悉,但仅仅是熟悉,因为书中对祂们的描述只有几行字,只介绍祂们是虚拟种族的,分两类,一种叫空栢符号,一种叫极栢符号。
“是祂们吗……”石融边翻看边念叨着。
“应该是。”一旁观察的石堑说道,“很可能就是空栢符号。”
“为什么不会是极栢符号呢。”
“极栢符号在这里,空栢符号在那边。”石堑回答道。
石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这里有极栢符号?”
“「推算」算出来的,没有证实。”石堑顿了顿,“我感觉你好像也获得了一些……不寻常的能力。”
石融想起了那时脑海里的声音∶「制涟」,别说,违反后果自负。
“你的能力叫「推算」吗……你为什么能说出来?”石融问道。
“果然吗……”石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的是什么?”石堑并没有回答石融的问题。
“你问我?你算不出来吗……?”石融说。
“想必你也感受到[涟漪]了吧,这会让我的「推算」受到阻碍,但有[涟漪]的人必定是不寻常的。”
“我不能说,抱歉,石堑。”石融说道,“它告诉我不能说。”
石堑表情微微惊愕,“[谎言]类的?怎么会……”
“谎……言?”石融也有些许疑问,但想想「制涟」两字,等等,不会是制造[涟漪]吧?那自己与其他人的[涟漪]还可信吗……
“你可以说说性能。”石堑无奈叹息道,“至少不会让我上当。”
石融想了想,觉得很不妥,自己的「制涟」很可能是两人遇到一起的原因,听石堑知道这是[谎言]类的能力,他要是知道了,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石融干脆拒绝回答,反而反问道∶“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石堑张嘴说了一个词,却并没有声音。
石融大概看了看,觉得应该是……[道理]?为什么是[道理]?这些奇怪的能力叫[道理]?
“你很好奇,我也一样。”石堑说道,“你也好奇我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但我暂时不会回答。”
“但我可以带你去找一个人,你会很熟悉。”
石堑慢慢向图书馆深处走去,石融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你在金盗屋说的‘那个地方’指的一直是这里吗?”石融问道。
“是,也不是,毕竟那地方现在只能在这里找到。”石堑边走边解释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慢慢的两人走到了图书馆尽头,石堑掀开一块板子,露出一节楼梯,他顺着楼梯往下走,石融也紧随其后。
而那楼梯通往的地方,却也是一个图书馆,还有通向大街的玻璃门,布局让石融感到非常熟悉,这是华畀图书馆。
“啊……啊?怎么……啊?”石融非常震惊,变换地点居然这么简单粗暴。
在他们都下来后,那楼梯也不见踪影。
“这里没有‘耳’,你可以随便问问题了。然后就去找人。”石堑止住脚步,说道。
图书馆里的13个人像没看见他俩一样各干各的。
“他们……”石融还没说完,石堑插话道∶“他们不会管我们,我们在他们眼中跟没有一样。”
“好吧……第一个问题,[道理]是什么?”
“一种超自然能力,分为不同的种类,你可以理解成一团五彩缤纷的毛线团,所有得到[道理]的人就是被一根毛线选中,将那人牢牢束缚,束缚的越紧,[道理]强度越强。”石堑回答道,“这是两个问题的答案,你知道的。”
“嗯。”石融心里默默盘算着,[道理]是什么,怎么来的已经回答,虽然不完全,“你口中的‘耳’是什么。”
“在那个世界的耳朵,祂能听到那个世界全部的声音,字面意思的声音,不包括心声什么的。”石堑解释说,“而且不仅是那个世界,还有其它的,但我不确定都是哪些。”
石融微微一惊,他捕捉到一个重要的细节,自己遇到的所有情况都不是幻觉,而是不同的世界,平行世界吗……
石融捋了捋思路,再次问道∶“你知道上次袭击的那个星体的吧,知道的话把一切关于它的信息都告诉我。”
“不知道,但你好像去过那里。”石堑静静的说。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石融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你去过几个世界……不……不……所有世界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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