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历代帝王贤明有为,后继者严格遵循有能者上的原则。
莎利国近交远攻,国富民安,一片祥和的景象,可这些都成为了历史。
近几年莎利国天灾不断,内里一些当权者争权夺利,对百姓横征暴敛,再加上为了不受讨伐,跟外族连年征战,国力已经大不如前。
老帝王又人老眼花,开始变得昏庸无能,对帝王的继承者的挑选变得不知所措。
两王子,一公主,最有资格继承大位的非公主李素素莫属,而且她也确实继承了大位,但不到一个月便被两个兄长联合赶下了台,还迎回来老帝王做傀儡皇帝。
李素素,自小天资聪颖,忧国爱民,未来帝王的不二人选,铁定人选,被赶下台只是暂时的。
这一切她早有预料。
李素?小兵?有谁会知道,其实她就是莎利国的公主。
宋天宝看完留言,往裤裆里摸了摸,还好,硬邦邦的还在,那是一锭银子。
永远要给自己留退路,相信古话,相信老人,不会错的。
李素走了,相处时日不多,但宋天宝还是感到了怅然若失。
有缘再见,无缘天各一方,结局基本上都是平生难得一见,就算多年后再次遇见,
男的:“你还好吗?”
“嗯,还行吧,你呢?”
女的看了看身边的丫头:“来,乖丫,叫舅舅。”
“我也很好,还是叫叔叔吧。”
男的无限伤感。
想到这里,宋天宝心里隐隐有些作痛。
吃过晚饭,宋天宝舒了舒筋骨,再次研习起来《太上蛮功修炼术》。
学而时习之,不可懈怠也!
次日,东方鱼肚白还未现,宋天宝进入茅草屋,收拾好行李。
是离开的时候了!
茅草屋的四周用繁花围了起来,人可以远去,但花香会为某个人而留。
天阴,微雨,宋天宝戴着树枝编成的草帽走在正义的古道上,目的地:芳村。
他想去芳村询问怎么去青峰镇。
前面浓雾缭绕,山,树林,溪流包括远处的悬崖,一切都是若隐若现。
浓墨淡妆的水彩画,让宋天宝心情极好。
一个老人,一头牛,老人牵着牛,牛拉着车,车载着柴禾,这本是山水画里最美丽的一笔,可有人要往画上抹墨了。
“你这死老东西,要了你的柴火是镇户长看得起你,好多人想送镇户长,镇户长还不要了。”
“这位军爷,老汉我人老年迈,打不到干柴,这些生柴水分多,你看……?”
“去你的。”
甲乙两个兵丁高大伟猛,面相和蔼,但乙兵丁一脚直踢老人腹部。
和蔼的人脾气不一定和蔼。
“还啰嗦不,别装死,起来跟我把车赶到镇户长府邸去。”
老人已经捂着胸口了倒在地上了,嘴里有股子腥味。
“老人家,老人家,没什么事吧,我这兄弟性子有点急,来,这柴火我们不是白要,镇户长为老百姓办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起来,我们是买。”
甲兵丁伸出一手去扶老人,果然很和蔼。
“老朱,跟你说多少次了,叫你对老百姓要友善,不可打着镇户长的名义胡作非为,老人家这么大岁数,打柴容易吗?”
说完,甲兵丁对老朱使了个眼色。
老朱懂。
“唉呀,老大爷,对不起,早上猫尿喝多了,刚才忘记给钱了,来,把钱给你,现在可以把车赶到镇户长府邸了吧。”
老朱拿出两匹破红绸,系在了牛头。
老大爷看着牛头的红绸,捂住胸口的手更紧了,嘴里的血腥味好像要冒出来似的。
不远处,一个小屁孩往这边望了望,这故事便流传开来,后来还被某个人改写成了千古美文。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老大爷后面几个字还未出口,嘴角的血腥气再也忍不住冒了出来。
甲兵丁的大手抓上了老大爷的肋骨,如同扣住了一只小鸡。
老大爷起身,默默的走向了牛车后面。
“老大爷,你看,这一趟买卖你都不用去市扬受累,直接成交,我们哥俩可是一向比较照顾老人的。”
老朱跟甲兵丁哈哈大笑,然后跳上了牛车。
“老朱,你不是还有一匹破红绸吗?”
“是啊,怎么了,李哥,难不成你想给王寡妇做一件肚兜?”
“去,去,去,好东西怎么能糟蹋了,老大爷过得可不容易。”
李哥向前面的老牛努了努嘴,老朱又懂。
一片鲜红的破绸布又挂上了老牛角。
老牛回不去了。
“老人家,您可是这村打柴人?”
宋天宝走了上去。
“是啊,我就是这村打柴老汉,这位小哥,你找老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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