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茂背着刀,带着包裹,披上了一件披风,披风带着帽子,方茂要将武林大会冠军的头衔舍去,重新上路。
方茂出了大都,往东北走,唐庚告诉方茂,千鹤门,在东北方向,位于沙丘城。
方茂独自一人上路。
这一天就来到了邴(bing)州,邴州属于洪武国的一个州,面积要比唐门所在的西川州大的多。
方茂来到邴州的“乌兰城”。
方茂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找了一个偏僻点的地方,走进一个饭馆,门口的伙计趴在桌子上都睡着了。
方茂大声叫醒伙计,伙计一看,有客人,赶紧将方茂让进饭馆,里面确实零零散散有几个人吃饭,方茂找了一个挨着窗户的桌子坐下,点了点吃的,一个人在这吃。
正吃着,就听门口伙计,不知道跟什么人吵吵起来。方茂回头一看,是一个矮胖子,穿的破衣啰嗦,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补丁箩着补丁,小眼睛,大扁鼻子,鲶鱼嘴,说话哑嗓子。
就听这个人哑着嗓子说:“你这是不是饭馆,是饭馆,我要进去吃饭,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伙计气的笑了:“你瞅你穿的这样,你身上这股味儿,我们哪敢让你进去,你进去了,其他客人都得走。”
这个哑嗓子说:“你们看我穿的破,以为我给不起钱,白吃你们的是不是,你们这是狗眼看人低。”
方茂本来一个人吃的好好的,让他们这一吵,也没心思吃了,放下筷子走到门口。
方茂咳嗽了一声:“伙计,怎么回事?”
伙计一看是客人,赶紧赔笑道:“这不一个要饭的乞丐,非要进去吃,我们拦着不让,就骂我们。”
方茂一看这人:“算了伙计,让他进来吧,就坐我那桌。”
伙计没办法只好让那人进去。
那人也不客气,坐到方茂对面,拿起桌子上的烤鸡,就吃,还点了一壶酒,喝着酒,吃着菜,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方茂也没说他,乐呵呵的看着这个人。
自己跟他又有什么区别呢,一个人在外流浪,只是释放的方式不一样,他看上去,比自己要快乐多了。
就这人看来是真饿了,一桌子菜吃完了,也不够,方茂又给他点了点肉菜,最后吃的打了饱嗝了,也不吃了。
方茂问:“怎么样,吃饱了吗?没吃饱,再吃点。”
那人哑着嗓子说:“饱了,都吃到嗓子眼了,哎呀,这么多天,头一次吃饱饭。”
方茂看这人有点滑稽,呵呵笑到:“饱了就好,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哑嗓子说:“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名字,从小就是孤儿,别人都叫我矮冬瓜。”
“矮冬瓜,还有这样的名字”方茂笑着说。
矮冬瓜!又问方茂:“还不知道恩公怎么称呼?”
方茂一想,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名,怕被别人认出来,随后说了一句:“方六”。
“方六,方大爷,今天我吃了你的饭,不白吃,我看大爷您也是一个人,不如这样,我给您当奴才,报答你的大恩。这乌兰城地理我最熟悉,我能为主子带路。”
方茂笑了笑说:“没有谁是谁的奴才,一顿饭而已,谈不上什么大恩,吃饱了就忙自己的去吧。”
矮冬瓜急忙哑着嗓子说道:“那不行,我不能白吃你的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主子了,我给您牵马坠蹬,跑腿送信儿。报答主子。”
方茂一看,还真甩不掉这个粘糊虫了,方茂去哪,矮冬瓜就跟到哪。
跟着就跟着吧,有个人做伴,也不那么寂寞。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正走着,就看前面围着一群人,把路堵上了,矮冬瓜爱凑热闹,分开人群,往里挤,方茂也跟在后面,挤进人群。
一看啊,一群男的围着一个女子在中间,正说一些淫词浪语,这女的倒挺好看,中等身高,丹凤眼,又细又长的弯眉,瓜子脸,通红的嘴唇,穿着一素衣,一身白,背着个包儿。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这女子,比上官若雪还要俊俏几分。
周围十几个男的,歪戴帽子,咧着嘴,有一个穿着一身红外套,带个帽子,满脸的痦子,留着两撇黑胡,帽子上还插着一朵花儿,大黑眼圈,一看就是荒淫过度。其他几个都是仆人打扮。
就见这个领头的人正说话:“小娘子,跟大爷回家吧,大爷家里有的是钱,跟大爷走,吃香的喝辣的,包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女的瞪着眼怒道:“我不认识你们,快闪开,我还要赶路。”
一个仆人笑嘻嘻的说道:“赶路,去哪啊,我们钱爷的家在那边,跟我们走吧。”
女人也不理他们,转身要走。
这帮人又跟着围住女子。
这个被叫钱爷的也不在乐,沉着脸说道:“在这乌兰城,被大爷看上了,没有能离开的,今天你也不例外,来人,给我抬回去。”
说完几个仆人撸胳膊挽袖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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