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他觉得自己在第二次抽卡中就能出欧洲的传奇级诗人的手气不错,但是,他目前还不太清楚该怎样提升这位与自己的同步率。
换句话说,他还不知道怎么跟对方相处。
“呢,但丁先生,您还在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在。但丁点了点头,似乎猜出了什么,便微笑着回答。不用紧张,我的孩子,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么就请相信你一定有闪光之处值得我驻足。
但丁说话时的语调很平缓、很温和,仿佛能够轻而易举地沟通人的内心世界。
来的两个作家都是这种好人脸设定,这跟陈语鸣最初的设想还挺相似。
他此时正站在横演的一个诺口上,吹着泛着咸味的海风,褐色睡孔倒映出眼前碧蓝的海水。良久,将手里拎着的炸1弹扔下了海。
“横滨的军警,好像没什么作用。”陈语鸣听着爆炸掀起层层浪涛的声音,不免要点评几句,“案子侦探破,打架异能者管,工资我们照拿。这种工作确实适合养老。”
人类果然还是存留着劣根性。
但丁则是有点失望地说道,下一秒又将那失望尽数抹去,余下的感情则是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但是没关系,希望总是要有的,人的一生总在为希望而奋战。
“我们一直为此而战,从前如此,今后亦然。”陈语鸣说,转身离开这个码头朝城区的方向走去,“即使我们没有成功,也会有继承这意志的人不断地开辟前进的道路。”
没错,正是如此。但丁赞许地点了点头。改变时人的思想,引领后人的道路,这便是文学最初存在的意义啊。
“先生,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一下。”陈语鸣估计自己走到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于是提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请说。但丁微微颔首。
“您觉得,在人的思想当中,理性究竟能不能够理解苦难?”他们走到一个公园附近,陈语鸣俯身从草坪上摘下一朵野花,放进长袍宽大的衣袖中。
人类的理性是不可靠的东西,而生活中的苦难却更加无边无际。但丁思考片刻后又用着近似于吟诵诗篇的语气说。所以理性不可能完全理解生活的不公不义,人们最需要的并不是理性,而是与苦难交织而合二为一的爱。
“充满苦难的爱。”陈语鸣总结出对方的想法,“我觉得这是这个问题最好的答案。”
我不知道这对你有没有帮助,毕竟这应该属于一个偏哲学或是宗教方面的问题。但丁有些开着玩笑地笑道。我并不很精通哲学。
或许我应该去问尼采?还是说黑格尔叔本华…不,那还是算了吧。陈语鸣摇了摇头,他其实不太想接触哲学家一类的人物,他早几天前抽空看了一下所有哲学家的简介,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
大部分哲学家,都是疯子。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但丁有点好奇地看着陈语鸣那东绕西拐的路线,忍不住问。
“找一个废弃工厂,那里有我要的东西。”花了几十分钟,陈语鸣总算找到了目的地,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又钻出来给汪曾祺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到这里来拿些东西回去,便快速离开了工厂。
“去死吧!”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穿着标准的格纹短裙还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拔出了插在尸体里的刀子,刚准备收工回家,却在若子口处着到了一个正在往里张望的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
他呼吸一滞,又将匕首举到胸前,紧紧盯着那个不速之客的动作,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发动突然袭击。
“你好,我没有恶意,只是路过而已。”青年挥了挥手,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是你应该是个职业杀手吧,动作很漂亮,也很干脆。”
“哦对了,最主要的是这个。”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急忙把手伸到左手的袖口中,从里面摸出了一支口红递了过去,“这是我在苍子口捡到的,是你掉的吧。”
“嗯,谢啦。”杀手接过口红,打开腰间的皮包,把它放了进去,一抬头,发现那个青年还没有离开。而是盯着天空,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他没什么好气地问道:“你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会看气氛啊,看到一个杀手都不害怕,就算是觉得我漂亮,但我是….”
“你是个男人,对吧。”青年笑了笑,“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哈?有这么明显吗?不对,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啊,你是为什么在知道我是个男人但是穿着女装之后还这么冷静啊!”杀手气势汹汹地指着他喊了起来。
“因为我觉得这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陈语鸣侧过头看着他说,“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与看法,只是单纯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者说是你愿意去做的事情,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小子可真是个怪人。”杀手在短暂的沉默后吐出这句话,“你肯定很适合博多。”
“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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