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恩问景无名,不邀请她和沈拓屿上去坐坐吗?
景无名说:“不了,小区的外观你们都看见了,里面更小,进去别说坐了,站都站不开。”
跟善恩,沈拓屿告别,目送车子的开远。
景无名上楼,发现家里水电欠费了。
刍貮最近应该是没回来住。
开门进去,纯荷打量着一眼望到头的小房间。说“你就住那么个破地方,比南洋坪公厕都要小。”
景无名懒得理他,收拾好东西,拿脸盆和洗漱用品下楼洗澡:“你要不乐意住,你回南洋坪去。”
他还不想和他住,这里有他和刍貮就够了,一看纯荷就是被人伺候惯了,不会分担家务的主。
一个不大的地方,住三个人。
“你拿脸盆去干嘛?”
“去楼下洗澡。”
这次回来,多带回来个纯荷,没跟刍貮打招呼,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纯荷和他们一起住,还有就是房间里上下铺,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睡了。
想了想后,景无名还是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
他瞳孔微眯,纯荷躺在他的床上。
他拉起纯荷出门,下楼打车。
“这里没你睡得地方,你还是去住酒店吧。”
纯荷不想去住酒店,“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
“澡也不洗,就随便睡别人的床,你不值得被嫌弃吗?”景无名很爱干净,他自己出门都一定要洗完澡再上床。
纯荷没被这样嫌弃过,“你以为自己金贵啊?我是皇室,你一个平民,我躺你的床是你的荣幸。”
叽叽喳喳跟麻雀一样,懒得跟他吵。
开完房间,两百八一晚,一个月六千多。
景无名可负担不起,兜里钱不多,改天还是带纯荷去租房子。
上到九点房间,插上房卡。
纯荷死活都要,让景无名再陪他一会。
他说:“这里闹鬼。”
景无名:“噢,所以呢?你不就是吃恶鬼为生的,你一进门,方圆十里的鬼都要搬家。”
要是这个酒店闹鬼,他不会不知道,还有要是真闹鬼,纯荷这个家伙,吃“宵夜”都不用点外卖了。
景无名问纯荷,“家仆被你杀了,灵魂去了哪里?还有和我们一起进大厦的老吴,他的灵魂为什么不在异空间。”
他很清楚,纯荷没有吞噬他们的灵魂。
照理来说,他们应该还在阴庙的名单。
任务对象的名字消失,对应他们已经接受制裁,或灵魂被抹除,他找不到他们的灵魂。
纯荷说:“我的家仆是安和世家的三十六代子孙,照人的年纪算,差不多活了有千百岁。强留人身活到现在,我砍下他的头,他就灰飞烟灭,不会有灵魂。你的那个老吴,是不是死在一楼的那个?”
景无名说是他。
纯荷掏出一颗石子,“我看他满目可憎,影响我的心情,就封石头里面,不高兴了就折磨他一下。他的灵魂已经被我玩的缺损了,你要就拿去。”
景无名接住,纯荷扔过来的石子。
纯荷问他:“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阴庙?”
景无名不理解,纯荷为什么对阴庙那么执着?
他告诉他:如果老吴没变成这样的话,是要去接受审判的。其他人要是想进阴庙,一种是纯善之人,阴庙认同;第二种,是大恶受审之人,他觉得他和哪条能沾边。
“我们结契了也不行吗?为什么你能进,难道你是大善大恶之人?”
“我不知道。”
善恶是人分出来的,没有绝对善,绝对恶,他始终觉得善恶一念之差,不能直接下定义。
景无名把纯荷扔在酒店,半夜被电话铃声吵醒。
幽怨的鬼声,冒着寒气透过听筒。
十分钟后,他穿好衣服,顶着寒风,打车到酒店。
偌大的酒店,所有房间的灯都熄灭,不少人衣衫不整站在楼下。
出什么事了?
酒店中心摆起了,聚鬼阵。
不用想,他就知道是纯荷的手笔,这个家伙闲来无事召鬼玩。
封了聚鬼阵,景无名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开纯荷的房间门。
纯荷摆弄手上的几团黑气,问他“你怎么来啦?我太无聊了,这些鬼在给我讲故事,太有趣了,你跟我来一起听。”
“我再不来,你就要上房揭瓦,遭下一个南洋坪了。”景无名接过他手上的黑气。
黑气一碰到他的手,就瞬间消散。
纯荷说:“有那么夸张吗?我又没杀人。”
“你是没杀人,楼下吓晕过去好几个。你觉得有趣,给别人造成困扰,能不能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到外面的世界,就要遵守人类世界的法则。”
酒店传出闹鬼的传闻,之后怕是很难开下去。
“你说我干嘛,”纯荷委屈“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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