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群中,有只小母羊突然喊道:“村长爷爷,俺举报,羊小雪没到。”
羊立冬环顾一圈,眼神冷了下去,沉声道:“还有谁没到的?”
大家开始互相检举,又报上来三个名字。
接着,羊立冬带队开始在村里搜查。这时,在山里蹲了一晚的羊小雪失魂落魄走了回来,看到村里的动静后,它一点也不意外,缓了缓心神,强装镇定走过去。
“大清早你搞什么去了?”
“村长爷爷,俺去山里找药。”
羊立冬一脸严肃:“你爹说你炕都是冷的,怎么,找药找一晚上啊,不怕被熊瞎子给吃了?”
羊小雪低垂着脑袋,不再解释什么,这已经是它的惯用动作了。
见它这样,羊立冬叹了口气,只说了句:“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个屁来,你倒是没那么大的胆。”便没再理会,继续带队去搜查。
过了会,在羊冬梅的建议下,羊立冬筛选出村里几个最调皮的羊,把它们全部聚在药田。
五只小年轻站成一排,个个昂首挺胸,面无惧色,甚至脸上还挂着几分桀骜。
羊冬梅觉得,偷药贼肯定就在这其中。于是冷甩起个脸,走到最左边,眼神死死盯着面前小家伙,开始挨个问话:“是你偷的不?”
第一只小羊,面露不屑。
羊冬梅往右走,继续问。
“是你?”
第二只小羊,摇头憋笑。
“你?”
第三只小羊,默不吭声。
“那就是你了?”
当羊冬梅来到第四只小羊面前时,发现这家伙竟用鼻子出气,发出冷哼的声音,甚至还把脑袋高高昂起……
羊冬梅哪里忍得了这个,本来心里就有气,当初鲶鱼大王刚来村那会,就得罪过他,现在还把他灵药给弄丢了,这不是要自己老命?
想到这里,羊冬梅直接化悲愤为力量,跳起来就是一记头槌,怒骂道:“小瘪犊子,你是立春家的老五吧。好好好,你家这个月上缴的羊奶,多加一千斤,老娘让你拽。”
“噗嗤——”
发出声音的是最后这只小羊,它幸灾乐祸,笑出了声音。
羊冬梅眼一瞪,骂道:“还敢笑?好啊,那就是你了,把黄鳝大王的灵药交出来,不然村规处置!”
站在最右边的这只小羊,一脸无辜道:“啥啊,冬梅婶儿,昨儿个俺就没出过门,不信你问俺爹。”
羊冬梅见它这流里流气的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更加确定就是它偷的:“你爹未必不是你亲爹啊?我怎么确定他会不会包庇你,去去去,把你全家都叫到这里来,俺要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不用麻烦了。”
王阿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羊冬梅吓得僵住,训羊的气焰瞬间烟消云散,头也不敢回,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猛朝村长使眼色。
赶忙挤出笑脸的羊立冬,走过去迎接,转移话题打起了哈哈:“嗨呀,黄鳝大王,您消消气,还请您放心,甭管那小贼是不是俺们村里的,俺都会给您一个清楚的交代,事情发生后,俺们一刻也没闲下来啊……”
王阿瓜没听完老村长说的话,朝药田那边走去。
羊立冬跟在一旁,继续之前的话道:“大王,按理说,您和您师傅这样的大神,能把宝药交给俺们村子培育,这对于俺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所以这件事俺就算拼了老命,也得把那个贼捉出来,您从山上赶来辛苦了,去俺家喝杯凉茶不?”
王阿瓜无奈摇了摇头,一脸郁闷地盯着药田最中心,那肉眼可见的土窟窿里空空如也,显然,最有价值的那株灵药已经不见了。
“喝茶,还喝什么茶啊老村长,我只希望是村里的羊崽不懂事,可能将灵药刨去把玩了,只是别把灵药的本源祸祸了我就谢天谢地,不然的话……”
原本,师傅还挺期待即将出世的那个小家伙的,可现在被偷了,甚至连是谁偷的不知道,还以为绵阳村民风淳朴呢,现在看来,终究是自己过于单纯了啊。
也不怪王阿瓜怀疑绵阳村,种灵药这件事本就只有羊村和他们师傅几个知道,偶然发现,然后顺手偷走灵药的外来窃贼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应该不会很大。
至于金花花姐妹,对于此,阿瓜尽管怀疑过,但不会太这么认为,毕竟自己帮了猫家那么大忙,对方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总不至于恩将仇报。
所以,很难不去相信,这件事就是羊村的内贼做的,再往严重的地步去考虑,若不是调皮的小羊崽子出于好奇给灵药刨了出来,那就只能是某个见利忘义的家伙干得了。
话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方东西到手后,会怎么处理呢,是去毛毛城销赃,还是其他地方,这小贼是临时起意,还是背后另有黑手呢?
突然,王阿瓜向羊立冬说出心中所想:“老村长,为了尽快找回灵药,麻烦您派些好手火速赶往毛毛城还有周边其他城镇,盯紧那边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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