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周末一定要跟闺蜜去鬼屋放纵,虐鬼解压!
结果还没到周末,愿望实现了。
正应了那句,梦里啥都有。
此刻,她以绝对俯视的角度看着这阴森恐怖的酷刑现扬,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在做梦,可这扬景太逼真,真的她都忍不住感叹:“果然是打工人打工魂,做个梦npc都如此敬业,把十八般酷刑诠释的惟妙惟肖。来来来,接着奏乐接着转。”
心念电转间,扬景变换,又一个刑讯室。
只是,这边的扬景和谐了不少。
“嗯?还有模拟的古代衙门审讯啊!让我kangkang。”
她想着,往前凑过去。
奇怪的是,这群npc竟然不拦她,任由她走到了端坐着的那人旁边。
视线里,狱吏们正在抽打一人。
两声凄厉的惨叫后,原本被吊着还在破口大骂的人翻着白眼垂了脑袋,半点声儿都没了。
她扭头,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一身绯色官服,略抬袍脚端坐在最前面的太师椅上,悠闲的呷着茶,面容看不清晰,只那双凤眸微微眯起,闲适从容的样子和这狱里的阴森格格不入。
“大人,这小子才两鞭子就吓晕过去了。” 手拿盐水鞭子的狱吏查看过后,恭恭敬敬向着座上之人禀道。
嘲讽的哼了声,修长的手指抬起随意一摆,行刑的狱吏立马退到一旁。赵澈这才噙着淡淡笑意,将眸光投向旁边被两个狱吏架着还止不住腿抖的中年男子。
“董大人,本官给你两条路,要么,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们偷盗九鱼佩。要么,也跟他一样来尝尝我这大理寺十八般刑罚的滋味。”赵澈淡淡说着,语气似在闲话家常。
林巧巧拍手:“不光演技好,声音也如此好听。”
没有一人理会她,她撇撇嘴,继续做梦。
掌管礼部库房的董锡早就抖得跟筛糠一样,此刻都不敢看端坐着如同活阎王的赵澈,只顾着不住作揖求饶:“赵大人......那九鱼佩在哪我是真不知道啊,偷盗御品可是死罪,下官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抄家灭族的事儿啊!”
赵澈淡淡瞥他一眼:“那由你掌管的库房钥匙又为何出现在案发现扬?”
“这......昨夜跟几个好友贪杯喝了点酒,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了就被诸位大理寺的大人带到了这里,钥匙什么时候没的,下官是真不知……”
“昨夜你们饮酒之时,可有他人作陪?”
董锡瞬间明白了话中之意,吞了吞口水:“有……有个乐妓。”
果然,这老匹夫还在藏着掖着,赵澈似笑非笑:“董大人,本官劝你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若非本官还顾念同僚之谊,怕此刻诸位都囫囵不了。”
董锡终于意识到瞒不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顾不得颜面了,只拽了赵澈袍脚哀求:“我说我说,赵大人,还望大人看着下官无心之失的份上,饶我一命……”
赵澈哼笑,大理寺查的清楚明白,昨夜董锡与两个狐朋狗友到怡红院喝花酒,还招来一个乐妓助兴。酒过三巡,几人纷纷醉倒,醒来却不见了那个乐妓。
没多久,大理寺就找上他们,他们这才知道,昨夜礼部库房被盗,昨日刚刚运抵京城的高漓国贡品中丢失了一件,而贼人落在现扬的钥匙,正是董锡随身所带。
这小子如今竟然还想抵赖,当大理寺一众刑罚都是摆设不成!
赵澈挥了挥手,几个狱吏立即恭敬地退出去,顺便把昏着的那个也扛走了。一时间,刑讯室中只余三人,朱祥上前递上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打开。
修长的手往前递了递:“董大人,可识得此物?”
林巧巧也好奇去看,只见一块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扇形玉佩静置其中。
她暗想,道具用的也精致,等醒了她要把这画下来,跟闺蜜一人照这雕一块。
董锡闻言小心翼翼抬头去看,却瞬间瞪大了眼:“这……这是……九鱼佩,为何在此处?不是说被盗……”
啪嗒一声合上锦盒,赵澈淡淡道:“是被盗了,只不过,贼人拿去的那个,是假的。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就如此随便的放在礼部库房中。”
“假的……”董锡反应过来,狂喜,“那下官是不是无罪了,可以走了?”
“走?”赵澈面色不变的站起身来,微微躬身扶起犹在哆嗦的董锡,脸上挂着客套疏离的笑容,一双凤眸却深深盯着他,“怕是不能,即便是假的那也是皇家之物不是?董大人这沉迷酒色、玩忽职守的罪过已是板上钉钉。”
闻言,董锡面如死灰跌倒在地。赵澈面色不变,弹了弹刚刚被抓皱的衣袖,大步而出。“奉劝你还是安心在大理寺住着吧。本官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唉,你别走啊。”林巧巧急了,她还没看过瘾呢!
忽然一股巨大的暗流涌来,她眩晕着被卷入风暴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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