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颇有一种她待我如命我看她有病的感觉。
最后只能趁着人多赶紧溜掉,她临走前还放了一句狠话好像。
算是天命主角专属行为,都说日后如何如何之类。
诸如你巅峰我退让你衰老我骑脸,三十年河东,有眼无珠今后必遭…
他打开屋门看到修炼中醒来的剑萱。
这就内卷上了,俗话说境界高一层干掉千万人,乾坤未定,你我拼命内卷。
上辈子卷不赢,这辈子躺不平。
不过作为幕后投资人看到自己养的韭菜这么卖力生长内心还是挺欣慰的。
不对,这什么鬼天气,安长渊抬头看向天空,太阳悬挂高空,天上没有一丝云彩,血色的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稀稀拉拉下个不停。
这修行者世界天气也太玄幻了,安长渊想。
一声轰雷,天空突然变得血红,仿佛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撕裂,血色的大雨倾盆而下,每一滴雨都像是天空哭泣的泪珠,沉重而冰冷。这扬雨不同寻常,它带着凶煞的气息,染红了大地,染红了河流,甚至染红了万物惊恐的面孔。
天地间,风声、雷声、雨声交织成一首凄厉的悲歌,仿佛是对即将到来的灾难的预兆。灵鸟不再歌唱,灵兽躲进了最深的洞穴,整个世界都被这扬悲壮诡异的血雨所笼罩。
道天宗的建筑物在雨中摇摇欲坠,街道变成了红色的河流,一切仿佛都在这扬大雨中变得扭曲、破碎。
这扬降临在道天东域的血色大雨,不仅仅是一扬奇异的自然现象,它更像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一种无法解释的诡异现象,它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整个道天东域的势力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在这个扬景中,修行者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世界被血色的大雨所吞噬,听着天地间的悲鸣,感受着这扬血雨表达出的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这扬血色的大雨,成为了道天东域数千年来永恒的记忆。
安长渊伸出手接过一点血雨,血雨接触在地面以后瞬间消失,在他手上也一样,消散在天地间。
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鲸落万物生。
他拉起还在门口淋雨修炼的剑萱躲进屋内。
…
安家小世界。
一名侍女在门外轻声汇报,阳光透过云窗斑驳的洒在安思正的茶杯上,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腰间系着深色腰带,眼光看向窗外一棵郁郁葱葱的古槐树,几只蝉在枝头鸣叫。
门口穿着华丽的侍女倒是显得异样,“少主成为道天圣地分宗杂役的事情已经在族内传开,不少人都…”
侍女说到这迟疑起来。
“都觉得渊儿自甘堕落坏了安家的名声,要求减少他的份额对吗,”安思正语气平淡,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茶杯边缘,稍稍提起又迅速放下,动作从容不迫透露出一种沉稳的气质。
周围空间悸动,忽然突生异变,一颗眼睛瞪大的老妇人头颅仿佛从另一个纬度跨过来,周围缭绕着淡淡的光晕和不断扭曲的空间纹理。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颗人头上的眼睛,它瞪得异常之大,瞳孔清晰可见,充满了震惊或恐惧的情绪。眼睛四周的皮肤紧绷,眼白部分因为瞪视而显得更加明显。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这颗眼睛正凝视着某个不可思议的景象或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存在。
人头的面部表情似乎固定在一种极度惊讶的状态,张开的嘴和僵硬的肌肉进一步强调了这种情绪。头发随着虚空中的微风轻轻飘动,为这一静态画面增添了一丝动态感。
这颗人头就这样悬浮在虚空中,没有身体的支持,给人一种超现实和神秘的感觉。它仿佛是某个被困的灵魂,试图通过眼神传达它的惊恐和求助。周围的虚空似乎对它的出现作出了回应,光线和阴影在其周围舞动,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安而又好奇的氛围。
“提着这个去十一丈夫那,他要是问你就说是在狗窝旁捡的,”安思正说。
自己才送渊儿出去两天消息就传了回来,背后没有道天东域安家支系的监视和传信想想都不可能,既然盯上渊儿自己也不用顾虑什么家族情面。
…
…
…
十一丈夫在屋内梳妆打扮,听到下人汇报——安家九子在外当最低等的杂役已经在安家内传开,安轻姗大怒要削减相应资源。
心情逐渐愉悦的他将妆容画得更浓,就在这时身穿布衣的下人突然冲进来,低着头跪在地上双手捧起一颗头颅。
“我让你进来了吗——啊!”
在这个清冷而安静的房间内,他面对着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旁系老祖的头部,没有身体的支撑,捧在她眼前的空间中。这颗人头上的眼睛和嘴巴微张,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置信的惊吓,停留在了最后的瞬间。
十一丈夫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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