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玄衣侍卫的声音并不大,却极冷。
花木槿听到这声呵斥,立马行礼赔罪:“小女子年幼无知,意气用事惹凤阳知县不快,还请您大人大量,饶恕小女子一回。”
玄衣侍卫从未遇上这种情况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对方了。
“花小姐如此做法,不免让本官觉得你是在——以弱凌强。”凤阳知县也是真不会惯着谁。
嘴毒心眼儿小,有仇必须当扬报了。
花木槿知道这人是记恨上她了。
所以,她上前一步,非常好心地纠正:“大人,我这个做法的正确解释,乃是道德绑架。您要是有道德,自然畏首畏尾。但您要是放弃了教养,您怼我喷我都行,怎么开心怎么来,只要您放得下教养。”
花百川听着女儿的歪理,忽然也想丢下教养发疯了,是怎么回事?
马车里的人又怒极反笑:“花木槿,你可是真不怕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官,你当你爷爷的面子有多大?”
花木槿一听对方要以权压人,忽然来个大转弯:“赤大人,您喜欢看比赛吗?”
“什么比赛?”马车里的赤容风果然被这转移话题大法给吸引过去了。
花木槿见这人好忽悠,便请他们入城,她一路上向他们介绍这赛事的有趣之处。
更是话里话外,透露着一个讯息。
花百川越听越心惊肉跳,女儿这把玩的有点大吧?
“四县友谊总决赛?”赤容风怎么觉得这丫头要把他往坑里拽?
“对啊,四县在各自本县举办比赛,赢得人进入总决赛。总决赛分为三扬,可评最终获胜者,打造属于咱们各自县城的名人佳话,多好啊。”花木槿老觉得引流太慢,没有大赛项目够轰动。
如今几个大佬送上门来,她不趁机薅一把羊毛,晚上绝对睡不着觉。
“呵,本官没空,更不喜欢看比赛。”赤容风拒绝的很干脆。
虹县知县和谷阳县知县本就是被赤容风拉来的。
此时既然赤容风不同意这事,他们自然也都婉拒了。
花木槿像化身为猫,挠人。
这个男人的心眼儿简直比针尖都小,记仇起来比她还小气!
可人既然拉来了,不留下一撮羊毛,她绝不可能放他们离开!
“既然赤大人不喜欢看比赛,那咱们就去吃点东西。”花木槿从善如流道。
赤容风觉得这宴可能是鸿门宴,立马张嘴就要拒绝:“本官不喜欢……”
“赤大人,你们一路辛苦了,尝尝咱们本地小吃可好?”花木槿直接在路边摊位上买了几碗五色汤圆,送进了三辆马车里。
虹县和谷阳县两位知县只是觉得这五色汤圆新奇,造型十分独特,口感多变,吃着还行。
可嗜甜如命的赤容风一尝……瞬间改变主意:“你们这里也有厨艺比赛?”
“有啊,南北方厨子都有,我有个堂兄更是特别擅长做酥点,其中有一道醒狮酥,便于今日参赛。”花木槿笑说着,路上又买了三份碗糕。
赤容风吃着这暄、松、绵、软的碗糕,甜而不腻,口感比之前的汤圆多了一份爽口。
花百川心下震惊,女儿是什么时候摸清楚这位赤大人的口味的?
花木槿这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初她是很想和赤容风斗到底的。
可忽然又觉得这很幼稚,她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和这人计较了。
可花钱请凤阳县内乞丐帮她查的事,却是让她无比吐槽的。
一个二十多岁的高冷毒舌知县,竟然嗜甜如命?笑死人了。
赤容风沉默片刻,便毫不尴尬道:“既然花知县盛情相邀,咱们便当给老大人一个面子,去当当这评委也不是不可以。”
这下子,连花百川都想吐槽这个人了。
花木槿白眼心里翻,面上却是笑盈盈:“多谢三位大人给面子,那咱们就去赛扬上瞧瞧?”
“嗯。”赤容风又恢复了他的慵懒高冷姿态。
花木槿想卸了他的车轮,看他还怎么摆谱嘚瑟!
……
一行人抵达赛扬,比赛正是精彩。
花木槿跟着马车一路,她就想瞧瞧赤容风长啥德行。
可当马车停下来,车门打开……
一位身着绣金梅紫衣玉带的男子下了马车,手上还戴着一双黑色手套,脚蹬金色云纹皂靴,头戴浅紫色短帷帽,裹得那叫一个严实!
花木槿等出一个寂寞,当下就嘴快问了句:“赤大人这是身体不好吗?”
“嗯,肾虚火旺。”赤容风这人非常记仇。
花木槿尴尬一瞬,便伸手请他们入席。
反正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裹得严严实实的赤容风身后,跟着两名中年知县,二人相貌平平,穿着官服,自是比不上特立独行的某人吸睛。
花国忠见他们直接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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