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治疗抑郁的,她是用来演戏的。”邵征的声音从沙发那边的方向传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还在卧室里,沙发的罩子好像被重新换过。
那只完全湿透了,不知道是扔掉了,还是重新清洗?
就怕云黎发现沙发罩子湿透这件事。
盛祁露出一贯的笑容,“司念,邵哥说的话你不解释一句吗?”
我要解释什么?
解释,安非他酮是我演戏的道具吗?
“盛祁,这是处方药,甚至我本人根本买不到。这药是有购买记录的,你身为医生不难调查购买记录。”
我对盛祁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每次笑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瘆人。
盛祁冲着我龇牙一笑,“很不巧,你这药不是普通医院开的。”
我想到阿兵给我买的药,查不到记录也能理解。
“盛祁,少把撒谎精的谎话当真。”
邵征劝告盛祁离我远一点。
盛祁把吃完的棒棒糖的塑料棒丢到垃圾桶里,重新拆开了一支含在嘴里,“邵哥,她也怪可怜的,一门心思扑在你身上。现在回国又是废人一个,她这种档次给云黎提鞋都不配。”
我的确是废人,盛祁说得没错。
我难过的是邵征居然带头霸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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