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害羞什么,早晚你都是我的人呀。”
沈慈见霍迟下意识要挣脱她的手,勒住他胳膊不撒手,娇声道:“这男人真是善变,明明刚才还山
盟海誓,到了晚上就翻脸无情。"
霍迟有些不敢置信,他低头看着面前又是扭腰又是跺脚的娇气女娘,眉头拧紧,他分不清沈慈到底
是乖巧温婉还是风情万种,皱眉道:“松手!"
“不松,谁知道我松了手,你又跑去哪里会佳人,毕竟我跟你的婚约那可是我爹娘临死前就定下来
的,你现在想赖账,晚了。"
沈慈得寸进尺,继而踞起脚尖,双手环上霍迟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霍迟身上,像个人形吊坠,死
死挂着,不肯撒手。
这架势,莫说还未娶妻生子的年轻后生,就是连娃子生了好几个的乡野村夫都面红耳赤,听闻沈家
女娘是从京兆城见过大世面的姑娘,怎么能当众调情,比窑子里面花枝招展的妓子还会勾引男人。
旁边的村长都看傻了眼,众人打着火把,不知道是该站着看戏,还是催促着沈慈去玉龙井安抚神
灵,愕然的目光呆呆地在二人之间游走,像是在看个怪物。
“咳,那个霍郎君,沈慈开罪玉龙井仙家,如今仙家降罪,我们要带着沈慈走一趟,这件事跟你没
什么关系,你家玄凌身子弱,就别出来招惹是非了吧。”
白仙姑轻抬莲步,笑吟吟的朝着霍迟点头招呼,十里八村当中这霍迟也算个人物,曾经徒手猎熊,
而后山中野狼纷繁袭击村中家畜,若没有霍迟搭弓射箭,击退了狼群,怕是要死伤村民。
村里人都知道霍迟不好惹,而且也惹不得,那可是面冷心更冷的男人,曾经霍迟进山狩猎,几个不
懂事的孩童嘲笑霍玄凌是病秧子,短命鬼,这件事被霍迟知晓后,将狼皮挂在那几户人家,狼群围着那
户人家好几天,愣是无人敢救。
从此以后,在这岱山郡谁都不敢惹霍迟一家人,连村长都忌惮几分,见面都客客气气,带着恭维谨
慎。
“你们说的仙家我也没见过,自然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沈慈双手一摊,满眼无奈,见霍迟看她,随即挑眉一笑,眉眼弯弯:
“霍郎君,要不你陪我过去瞧瞧,她们人多,真把我丢井里当祭品,我连个申冤的都没有呢!"
说着,拉着霍迟的手就往前走,扭头看霍迟时,眼神带丝,妩媚入骨。
“这不太好吧。"白仙姑尴尬的看向默不作声的村长,显然不愿霍迟跟着同去玉龙井。
“是呀,玄凌那孩子体质太弱,连我家志高都没逃过诅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霍兄弟还是莫要管
闲事的好!”
村长李政有些为难,句句都在用霍玄凌的性命来制衡霍迟。
“多谢村长,玄凌吃了药,已经好些了,既然村里男丁都去了玉龙井,我自然不好例外。”
霍迟拨开沈慈紧扣的手,先一步走上前去,跟沈慈拉开一些距离,他习武,向来与人保持距离,极
不喜欢被人靠得太近,尤其是沈慈这般轻狂挑逗的模样。
闻言,沈慈眉开眼笑,虽然不确定霍迟能帮自己,但是看得出村里人很怕霍迟,这人气质疏冷,举
手投足带着迫人的威压,有他在,她不会吃亏。
白仙姑脸色铁青,支支吾吾半响,却没敢提一个不字,神仙怕恶鬼,霍迟身上的血腥气重了些,很
难教人亲近的起来。
玉龙井就在村子最西边,也是白仙姑常年居住的院子里,这口井大有来头,她也借着这口井给自己
造势生财,赚了不少银子,乃至于岱山郡的百姓信服她,这日若非那村长家小儿子带着孩童跑来嬉笑打
闹,见他们举动不敬,才生了几分恐吓的心思,本想着从李家赚些银子却被沈慈打扰。
到手的银子飞了,叫她怎生不恨。
夜晚幽静,偶尔有犬吠声响起,众人来到白仙姑住所,才进院门就看到古井边缘泛着蓝光,在黑漆
的夜晚格外诡异。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玉龙井常年都水波平静,今儿夜里幽幽泛着蓝光,我也请香问下,就是她,
惹怒仙家,连累李家小儿病入膏育,若今夜她不生祭玉龙井,怕是明天村里还会怪事频发。”
白仙姑借机鼓吹,煽动民意。
随行的村民个个群情激奋,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人在恐惧的情绪下,容易失去理智,不知道是
谁喊了声,让沈家女娘生祭玉龙井,像是打破了沉睡中的寂静,接踵而至的是男人们呼喝着要求沈慈祭
井。
对于一个外乡人来说,众人关心都是自己的利益,此事本无可厚非,沈慈淡淡瞧了眼李政的微表
情,而后视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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