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空间里充斥着烟雾的刺激气味,我几次出去,却因为元夕和阿谷的缘故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中间,我还在门外撞见阿谷与其中的一个男人调情。
如此放肆的青春,我从大学时期就没有体会过,那时候似乎只有学习。
阿谷大概过的也是如此的生活。
其实,她同我讲过她的羡慕还有她的拘束。
她并不羡慕同学们会来这种地方,不过是KTV罢了,又或者是酒吧,再夸张一点就是蹦迪。但她都不喜欢,她只是羡慕那些人可以释放,也可以为所欲为,在有限的规则里,尽可能的释放自己的情绪。
但她不能,她的父亲是校长,是个思想传统的男人,她的父亲认为女人要相夫教子,要恪守妇德。
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但阿谷没笑。
那时候,我就知道,她其实很认真地在跟我倾诉这样的烦恼。
我看着一会窝在沙发里,一会又倒在男人身上的阿谷,她笑得很开心,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一样。
扬子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不太能熬夜,但我一整晚都盯着阿谷,没觉得自己疲惫。
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一会我还有地方要去,元夕送你回家。”
“你不回家吗?这边的父母对你怎么样?”
“现在,不适合说这个,等我带你去看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再跟你说这些,今天你回家好好休息,等我电话。”
说完,阿谷站起身来,门外一男人站在那里等,我顺着他那边望去,阿谷低头在那男人的颈窝里亲了一下,我坐不住了,但又不知道要做点什么。
我有些惊恐,看向元夕。
元夕耸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我骂元夕:“阿谷是我们的好朋友,你这么看着她堕落,不管的吗?她怎么会这样?”
元夕小小,长腿放在茶几上,举起酒杯打算继续喝。
我一把抢过元夕手里的酒杯,酒洒在了他的裤腿上,他没有生气。
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成年人找感觉,小孩子才贪爱情。她都多大了,管她做什么?”
说罢,元夕一把拉过我,我跌在了他的身上。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隔着衣服,我能感受到元夕有些燥热的身体。
我的脸滚烫……
“你!”
“我怎么?”
“流氓。”
“这会我流氓了,之前你……怎么不说自己流氓呢?”
我语塞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复他的话。
元夕笑了,一只手勒得紧,脸凑得很近,也窝在了我的脖颈里。
“让你感受一下商谷的乐趣。”
元夕讲话时,嘴里吐出的热气在脖颈间勾得心里痒痒的。
如果不是他的手在勒住我,我大概会原地跳脱开来。
我赶忙求饶,“我……我不说了,你赶快放开。”
元夕倒是听话,手上的力道顿时小了许多。
饶是他没想对我怎么样,不然就凭这个力道,估计自己早就没了。
我有些狼狈“爬”起身。
“走,送你回去。”
……
清晨的风有些凉,元夕的车速照白天要快许多。
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我家楼下。
走之前,我叫住了元夕。
“元夕,你……”
“有话快说,老子要睡觉。”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元夕怔了一下,我看得清楚,但他随即一脸痞相,“听故事,得去幼儿园,小朋友,早点回家吧!”
车子疾驰而去,太阳光从天边亮起。
元夕、阿谷,你们到底都在想什么……
我在家里等了好多天,都没有等到阿谷的电话。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书也看不进去,工作也不想。
我不想留在这里,所以找工作的事情,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前几天,爸妈留下一张字条,说两个人出去旅行了,我电话也打不通,只能信息留言给他们,说自己也要去找朋友玩几天。
我翻着手机,果然这里的父母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我。
但是打开冰箱,又发现,老妈早就把这些天每天的菜准备好给我了,有些只需要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好了。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手机响起。
“现在有时间吗?阿汝,我去接你。”
是阿谷的电话,我有些莫名的兴奋,这个朋友终于想起来我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在电话里讲有时间,然后紧忙着去收拾一下自己。
一个小时后,阿谷在楼下鸣笛了一下。
我从窗户望下去,是汽车。
车里还有上次在集装箱那边见到过的那个小伙子——楞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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