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裴手中拎着一只兔子飞奔回了茅草屋,院子里养的鸡鸭鹅被古裴吓的四散飞逃。
“师父?”
古裴去了白卓屋中并未发现,再次呼喊着将整个屋子翻了个遍。
“喊什么呢!大中午的叫魂呢?”
隔壁屋子的刘婆从屋里走到墙边,边择菜边说着。古裴站在屋门口看见刘婆急忙跑了过去。
“刘婆,你看没看见我师父啊?”
刘婆,“你师父?没看见,说不定去哪喝酒了呢,那个老酒鬼。”
古裴,“不能吧?这才中午,之前也没看他中午去喝酒啊。”
刘婆有些不耐,“哎呀好了好了,我还得去做饭呢,来我家吃吧。你不打了只兔子么?刚好给你做了。”
刘婆说完就进屋了,古裴看了看手中的兔子,叹了口气走去刘婆家中将兔子收拾好。
午饭端上了桌子,一只兔子就两只腿和几块肉,旁边还是几道素菜不见油星。
“刘婆……这兔子。”
“奶奶,我还想在吃一块。”
刘婆的孙子带着嘴角的油走了进来,一手拿着窝头一手是还没啃完的骨头,而旁边的爷爷又只顾着吃稀饭。
古裴,“刘婆,这兔子……”
刘婆,“哎,拿去吃拿去吃,小孩子能吃的了几块,啊?你说什么?”
没等古裴说完一只腿又被拿了去,暗中攥紧了筷子直接将盘子端起,除了兔腿外不管什么骨头还是肉直接放嘴里嚼。
剩下个兔腿也在这之后直接放在嘴里留个腿骨在外面。
“你这孩子……在噎死你。”
刘婆边说边正了正身子,后半句更是小的连旁人都听不见。
古裴将嘴里含着的兔腿一点一点在口中撕咬,这动作把刘婆家的小孩都惊呆了。
就在所有菜都有个半盘的时候,刘婆的男人吃好了饭去床上歇息,古裴也把那根兔腿骨吐了出来。
就在刘婆拿窝头吃的时候,三盘素菜都被古裴倒进一个盘子里,窝头更是能拿几个拿几个。
趁着刘婆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到了门口。
刘婆,“啊!你这天杀的,我好心叫你来吃饭,把我家饭菜都带跑了!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古裴跑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咬下一口窝头说着,“那你报啊,你们一家子抢我兔子我都没说,我不过抢你几个素菜,你去报啊!”
吵嚷的声音将周遭离得近的村民都吸引出来,刘婆看了看四下的人咒骂,“哼!不过是白老头捡回来的脏娃娃,你师父死了才好呢!呸。”
古裴快速吃完了饭菜,用力把盘子扔了过去,刚好砸在正要回屋的刘婆脑袋上。
“哎呦哎呦,天杀的,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别跑,你别跑!”
古裴在刘婆的咒骂声中跑进了山里躲了起来,直至天黑才走下了山。
屋中还是之前那样子,没有一点白卓存在的迹象,接下来的三天都是如此,古裴坐不住了在第四天白天去了村长家。
“村长,你知道我师父去哪了吗?”
村长是村子里唯一的书生,戴着眼镜穿着长袍与长久在田中耕作的人不同。
村长,“你师父?前两天看他往杨柳城的方向去了,还没回来吗?”
古裴点了点头,“谢谢村长。”
村长,“哎,你前两天和刘婆吵起来了,没受伤吧?那婆子占便宜惯了,我这儿还有两个饼子拿去吃吧。”
古裴接过两张发硬的饼揣进怀中,随后对村长行礼就离开了,回到家中将之前白卓让他练习的刀和银钱带在了身上,趁着天亮去往杨柳城。
村子离附近的杨柳城并不近,平日里不算返回的脚程还要走上半天,等到了镇上天已经黑了。
街上的人三三两两,在靠着城门的一处有个客栈。
古裴走进客栈就有小二出来迎客,“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
古裴正打量着客栈内部,却没看到小二伸出的的手,“客官,您看……”
“啊?哦。”
古裴拿出了两文钱放在了小二的手上,小二呵呵一乐,“客官,您可甭拿我打趣,这……不够啊。”
“不够?”
“咱这儿住店五文钱一晚,吃的还要另算呢。”
古裴看了看小二,将之前给他的两文钱又揣进兜里后离开。
“城西头的破庙好像还没修缮吧?”
小二与客栈中的顾客交流着。
“是啊,官老爷说了要修,一直没修诶。”
古裴站在门口向里看了看此时正擦拭桌子的小二,随后往城西的方向跑去。
临着宵禁的时间刚好跑进了破庙里,庙里的佛像倒了,门口的牌子也不见了,佛像的头刚好抵在蒲团上。
“菩萨莫怪,菩萨莫怪。”
古裴站在佛像前,双手合十默念两句后,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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