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尸没有任何神情,似乎它本身就没有神情。
面对这裹挟着熊熊火焰的一剑,它简单地出了一个直拳。
但也仅仅只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直拳,却将那拳头周围的水搅动起来,就像是在和面一样!
通!
那搅动的水凝成一团,化为一个不比这剑气小多少的拳头直飞而出!
水火不容!
自古皆是如此!
下一秒。
沉闷的炸鸣在水下响彻而出。
有诗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而这水底亦是如此,再也无法平静。
恐怖的能量肉眼可见的化作一股又一股比水桶还粗的涟漪水柱向四面八方激荡而去。
苏让虽有炎剑为其撑起一片真空地带,但整个人也被击退数十米。
而那干尸似乎完全不受这水波的影响,依旧静静站在那。
只不过那左臂大半已然被火焰给吞噬了个干净!
霸道的火焰不灭。
顺着残缺的左臂就往其肩头爬去。
眼见木讷的干尸直挺挺的站在那任由被焚毁的时候。
一道寒光从更深的水底"籁"地一下飞出,将其左肩直接斩掉,这才生生阻断了火焰的来势汹汹!
苏让的目光往下方看去。
但那水太深。
深到看不到任何光景。
不过这没有让他有任何放松,反而心中的恶寒愈发的浓重。
简单思索之后,想也不想的便闪身朝水面冲去。
就在此时。
一道好似再多说上一句就要立马咽气的沧桑嗓音从水底幽幽传出。
“咳咳,小友,怎这般急切的就要走?"
我尼玛!
苏让游的更快了。
“唉~~-千年不见,看来老婆子我啊,连这点脸面都没喽。”
苏让头皮发麻,明明那声音很远,但却就是结结实实地在耳畔响起。
拼命向上。
但……
等等!
怎么那干尸还到了自己上方?而且越来越远?
回头。
大惊!
自己哪里是往上游?分明在急速下降啊!
这闹得是哪门子的鬼?
越是下沉。
苏让的心也就跟着下沉。
足足十息。
他终于透过万千黑暗隐隐看到了有红豆大小的烛光在闪烁。
再近一些。
才发现漆黑一片之中坐落着一个孤零的茅草小屋,先前那烛光便是从里面透露出来的。
似是有玄阵运作,一个透明屏障生生将小屋周围数米的地带给从这万顷水花中隔离出来。
极不情愿地。
苏让穿过屏障落了地。
站立不安成了他此时最好的写照。
哪怕炎剑在手,但也着实无法在这么诡异的地方做到淡定。
目光疯狂扫视这简陋的茅草屋每一处的同时,余光也不闲着,留意着周围一切可能出现的异动。
突然!
就在他目光重新划过那简陋的可怜的窗框时。
瞳孔瞬间猛缩,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连带着整个人都往后退开几步,然后才手忙脚乱地摆出防御姿
势。
只见那简陋茅草屋的窗户一角,不知何时,多了一张面色煞白的女人面庞,那一双不带半分感情色
彩的眼睛,正静静看着他!
正当苏让和那眼眸对视,并准备随时做出反击的时候。
那随时都有坍塌风险的老旧木门开了。
嘎~~~
岐~~~
噪音拉的悠长,让人忍不住有些牙酸的感受。
苏让目光和那窗户一角的眼睛死死缠在一起,余光则全力观察那一点点开阖的木门。
但等到房门完全打开,也不见有什么人影走出来,就连那窗户一角的冰冷的眼眸也消失了。
这尼玛咋办?
苏让有些头疼。
逃?
很难!
至少短时间不行。
因为在落入这屏障的刹那,就有试过那屏障的韧性,比较此前在刚上神宫时遇到的那不知是哪个天
杀的布下的大阵要强上太多太多。
当然。
自己打死也不会脑残到主动进屋的。
正思量。
那屋里的烛光微微摇曳。
看样子应该是有人走动,所以带起了丝丝缕缕的微风。
果不其然。
哒!
一根早已包浆了的老旧竹竿就点在了门内正中的位置。
紧接着一个恂偻的腰身的老妪缓缓出现。
老妪侧着身,但也不难看出她的皮肤干的像是枯树皮,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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