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家却是在东北。
据她说,她是因为爷爷辈支援东北工业基础建设,从南方移过去的。因此,她的身子仍然有江南女子娇柔的一面,性情却早已被东北化。
陆克觉得东北的女子都挺好,直接不造作。
他有一次在乘火车时,见过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身材魔鬼,皮肤嫩白,大眼含春,撩得他浑身火热。
那女孩坐在对面。
中午要吃饭了,那女孩向列车服务员要一个盒饭。然后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瓶啤酒。
把瓶口麻利地放到嘴边,上下牙一较劲,啤酒瓶的盖子,准确地掉了下来,她也不捡那盖子,直接对着啤酒瓶咕咚咕咚灌起了啤酒。
聊起天一问,东北的。
陆克长了见识。
黄大毛给陆克打完电话后,陆克就直接跟她说了:“今天务必全力以赴,要不然就得加班要深夜。因为扬景有两个是在傍晚拍的。傍晚就那么短短十来分钟时间。如果拍不成,就只能等到明天,或者是哪一天也就说不定了。”
唐小尧满口答应,并且说:“这个活接亏了,这么些个扬景要拍,最少也得两三天。”
陆克知道她也是心疼钱。
但陆克从来不问这些事,你们爱咋合作咋合作,不关他的事。
正拍摄时,赵非云打来电话,要陆克去她那一趟。
陆克说:“正忙着呢。”
她问:“忙什么?”
恰好唐小尧就嚷起来:“快点快点,想冻死我呀。”
赵非云大概听到了唐小尧娇气地喊叫,也嚷起来:“陆克,你怎么回事呀,又跟谁在一起呢?”
陆克摇了摇头,安抚道:“工作呢工作呢,别捣乱。”
非云继续嚷:“你个化孙子知道什么是工作吗?”
陆克说:“我改邪归正啦。上班挣钱,养活自己,懂不懂?跟你一样!”
她温柔下来:“陆克,我想你了。”
陆克说:“屁,你又完成了一篇稿子了吧,就是想嘚瑟一下,找我发泄一下,把写作期间憋的东西都放掉。”
她立即乐起来:“你就是个蛔虫,装在我肚子里的蛔虫。”
唐小尧又叫起来,陆克只好草草结束谈话,继续拍摄。
春天还有些寒冷,为了展示夏天的景象,唐小尧穿得是夏天才穿的裙子。春天十一点钟的太阳,照到身上暖融融的,陆克只穿了一件秋衣,并没有感觉到冷,他认为唐小尧也应该不会那么冷。
不过,女人们总是娇一点,才能引起男人们的喜欢。
唐小尧这种女人会这个。
她是一个要把自己弄成艺术品的女人。
女人活成艺术品就能登大雅之堂,不委身于人间烟火。
上午收工,谢逊和方知收拾器材,陆克和她往车的方向走。
看她波涛汹涌,陆克说:“你这可够大的,像揣了两个足球。”
唐小尧眉毛竖了起来,立即回应道:“你是找抽呢吧?”
陆克笑起来,知道女人虽怒,但心里是很甜的。
“比喻确实不恰当,”陆克嘻皮笑脸地道歉说,“改天找个阳春白雪的比喻赞美一下,你知道意思不就得了。”
“你这人对哪个初次见面的女人都敢说吗?”她脸上余怒未消。
陆克说:“我想什么就说什么,从不遮遮掩掩。闷骚的人一闷,就把这世界闷到心里了。我不闷着,谁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拉倒,我的世界就在这里,就这样子,一般的玩意儿,我还不说呢。”
“女人在你眼里都是玩意儿是吗?”她抓住陆克说话的漏洞,直接攻击。
陆克说:“有的是有的不是。对了,你对作品的理解确实very nice!比你自己的容貌还完美。”
她这才开心地笑起来,脸上灿烂得像万里晴空。
“这次以后,还能再约你吗?”陆克问。
“行啊,”她痛快地答应了,给了陆克电话和QQ号。
并且郑重其事地交代陆克一句:“不约别给我发别的啊,我没空回。”
陆克又问:“你到底是姓唐还是姓尧?”
一句话把唐小尧问懵了。
她扑腾着大眼睛说:“这个问题你也问得出?你到底是姓陆还是姓克?”
陆克抬头看了看去,坏坏地一笑,故意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姓克。”
“有姓克的吗,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她对陆克话产生了十二分怀疑。
陆克说:“孤陋寡闻了吧,老实说我就姓克,但我喜欢倒着叫。”
她没电了,说:“你太怪了,不像正常人。”
望着满山的杜鹃花,陆克说:“你看这杜鹃花多像你,集合起来看,热烈、奔放,仔细看每一棵,却娇嫩无比,那花瓣让人不忍碰,仿佛一碰就要弄坏了似的。”
“你还有这本事?”唐小尧觉得陆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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