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窗外异响,“呲”地一下,全身穿着黑色衣裳的男人站在妇人右旁,妇人毫不慌张说道。
“事情怎么样了?”
“失败了。”穿着黑色衣裳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妇人立马变脸,疑问道:“失败了?”
身穿黑衣的男人低下头,说道:“有人救了他,我用的已经是最厉害的毒药了~对了,他活不了多久。”
妇人听到后,疯狂大笑,笑声传满整个屋子里。
“最厉害的毒药?你做事不是整个长安,最厉害,最谨慎的吗?我要的是他--死啊…”
说完,整个庙里鸦雀无声,冷清到达极点。
“算了,你看着处理。”
“知道了。”
……
雪如轻毛,冷风呼呼,一片一片地落下来,地里、屋顶上、小湖边、门前的树上、全是。
凉亭子里坐着两位雪肤花貌,五官精致的女郎。乌黑的直秀发整齐干净利落,垂髫半束发披在后肩上,整个人发出一种清冷,端庄的气息。
一位女郎正是舞勺之年,另一位女郎,像是年纪更大些,意气风发,明眸善睐,顾盼生辉,不像是她这种年纪该有的容颜。
“听说外祖父的身体很不好?”十弎对着坐在对面的妇人说道。
“是啊,这么大的雪,不知道你外祖父怎么样,身体抗不抗的住。”妇人一脸忧愁。
十弎心想:外祖父在朝廷里任职军师,平日里家中事都是阿母在管事,大概不会怎么样的吧。
“阿母,那我去寄书信通知阿父把外祖父接回来。”十弎端起面前的暖茶,轻轻抿了小口说道。
“应该没事,他从不会带病上朝,你外祖父他没事的,等过几天你阿父就要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再商讨。”阿母一直对十弎都非常温柔,可能是因为她只有十弎一个女儿吧。
十弎低头停顿思考,轻笑地对阿婉说道:“好,听阿母的。”
.....
天色灰蒙,北风呼啸,街上有很多行人,最多的是茶馆,最为热闹,像是一群人约定好了的。
茶馆里的小二看着前方的酒桌问道:“方才看到你俩,在讲什么!这么有劲?”一位身穿灰浅衣裳的郎君笑呵地对茶馆小二说。
“啊?谢壹!就是现在皇上身边的谢军师,意图谋反!死啦...不知道?”
茶馆小二惊讶地说道:“谢壹?是不是只有个义子,叫什么……谢南义是吗,就在咱这附近。”
“就是他们!”
“以后我们得离他远点。”
“他家这么富裕,有些人巴不得舔着他们家,你倒好,远离他家。”
“我可不舔有着罪名的有钱人家,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走,走,走,不要被人听见。”
巳时,冷风如刀,河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一辆马车自南而来,马不停蹄地向着前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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