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情趣酒店里,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笑呵呵地看着夏青禾说道,旁边坐着查小宇,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气息。
三花怜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毕竟作为明星,被人发现在情趣酒店多少不合适,至于风早将太和陈文之流,虽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但他们显然没有起来的意思,,确实废物的很彻底。
夏青禾此时看着对面一早就来敲开房门叫醒查小宇好像要带着他私奔的先先生,一脸不服气,旁边的陈澄专心地小口喝着味增汤配鸡蛋吐司,不得不说这很陈澄。
“去做什么?”
“……”
夏青禾的不满几乎要爆发,但老先生还在不断地在试探着,最终,她也只是平静地说道:
“不行,查小宇不能和你去。”
“为什么,别担心,青铜座十御座都来我也能保住他。”
“那也不行。”
其实夏青禾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让男孩卷进这扬风暴中,也许是不久前那副狼狈的样子又或者是才露出的那种惨兮兮的表情,尽管老头子向来说到做到,而她也清楚男孩早就处于这扬暴风眼的中心……但她还是想试着再拉他一把。
“好了,好了,我们很快就回来,没什么事,去见以前的朋友问点事,当然,你要是还不放心那我也没办法。”
他看着女孩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缓缓说道:
“丫头,你想保他……不太可能啊。”
夏青禾伸出手划过桌面上残留的水珠,沾起几滴拢在掌心,看着水珠中隐约反射出的自己很久都没再说话,直到看到一边的查小宇,静静问道:
“你呢,去还是不去。”
查小宇看着女孩眼睛里的光亮,又看着一旁静静喝了一口茶的老先生,挠了挠头:
“我都行。”
夏青禾漂亮的眼睛淡淡看了他一眼,但查小宇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她,女孩随后转过头,幽幽地说着:
“随便你,我不管了。”
…………………………………
女人穿着华丽的红色和服跳着有名的《梦玲珑》,她本就极美,接近完美的身段在舞曲的衬托下更显得优雅,这种舞曲在战国时期就失传了,相传是专门为美女而作的曲子。
清水坂上坐在榻榻米上小口喝着清酒,认真品味,一曲后,女人向他躬身示礼,他也举杯回礼。
“坂上找我是有什么事?”
她为清水板上斟了一盏醒酒茶递上后轻声问道。
“前辈别这样,你这岁数,能当我祖宗。”
看着眼前这位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比自己还要年轻许多的女人,一向不尊礼数的清水坂上特地学了日常礼式之后才敢来拜访她,毕竟,谁敢想她已经有整整两百岁了!
“说说看是什么事。”
女人静静跪在那笑着问,小口抿着温度刚好的清茶。
“我想见一个人,请前辈引荐。”
“和我有关?”
“对,前辈和他应该挺熟。”
“这样啊……那你还是请回吧,活了这么久,认识的那些熟人连墓地都是我帮忙找的。”
她依旧在笑,只是那份横跨百年的孤独却让清水坂上沉默着不说话。
“老先生还活着……”
入口的茶水温度适中,女人细细地品,淡淡地说:
“如果你想见得人是他,倒也没那么麻烦,坐下来再等等。”
“前辈什么意思?”
“茶快凉了,不喝一口?”
她站起身收拾好餐具,腾出两个空位。
“有客人要来得话,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你要见得人就是他,回避什么,应该也差不多了。”
“请问长泽明理女士在吗?”
有人在门外呼喊,清水坂上看着起身开门的女人,若有所思。
“以前在花街当歌妓的时候用过的名字,毕竟两百年不能一直用一个人的身份,人口管控局会找来的。”
她一边开门一边和清水坂上说道。
门外查小宇正疑心身边这位老头子是不是记错了,大门打开,走出一个漂亮的女人,对着他们行着标准的见面礼,老先生提着袋子递给她说道:
“近来还好吧,算算也有五十年没见了。”
“这是什么?”女人接过袋子笑着问。
“没记错得话,你还是明理的时候今天是你生日。”
漂亮的女人愣在了原地,原来还有人记得世界上确实那样真实地存在过一个叫长泽明理的女孩,她自己都觉得那个很久以前花街上的头牌歌妓早就不在了,或者说,她已经死了。
“我叫…秋原志美。”
老先生忽然也恍了神,他忽然意识到,这位东京街头的头牌歌伎那时的风采,那曲《梦玲珑》从明治时期跳到了现在,心中所想自然不是谁都可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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