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早上洗衣服那更是其他人的噩梦。小琥家房子盖了30年了,部件已经开始逐渐摆烂,比如大屋的门,本来可以关上的,自打小琥妈铺上地垫后,就成了个摆设,再无关上的可能。少了门的阻隔,即使有厚厚的棉门帘也无济于事,水声太阳能上水声洗衣机的轰隆声声声入耳,每种带来的聒噪都烦的不尽相同。这也就算了,因为洗衣机会从水缸里往外抽水,而小琥妈一看到水缸里水面下移就会紧张,然后就会继续放水,此过程可以一直持续到洗完衣服或停水,所以屋里几人根本没得睡,被不绝于耳的噪音折磨的神经衰弱。而要问哪有那么多的衣服要洗,小琥妈自会告诉你:当然有了,这些瘪犊子要走了,被卧衣服都得拆洗一遍,哎,到处都是活儿。
就这样小琥妈用洗衣服的方式别扭的表达着不舍与离别的伤感,每有一人离家就洗一遍衣服,等洗到第三次衣服时,小琥也要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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