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吴兄。难
道你没听说吗?前几日苏折枝与谭尚书的女儿发生冲突后,皇上非但没有责怪她,反而亲自出面摆驾去
了将军府,为苏折枝撑腰。这其中的意味,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吴尚书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道说,皇上这是跟苏折枝的关系缓和了?”
王尚书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没错,你我二人,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万不可得罪苏
折枝,日后定能飞黄腾达。"
见到吴尚书不知道这件事情,心想居然还有人比自己的消息还要慢上一步。
吴尚书停下脚步,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看来这个苏朝接下来要变天了啊。”
苏折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烈日当空的中午了。阳光透过轻纱的窗帘,斑驳地洒在精致的房间里,
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发了一会儿呆这才起身开始洗漱。
苏折枝梳洗完毕,从衣橱中挑了一件精致的齐胸襦裙穿上。这件裙子以淡雅的芙蓉花为图案,既不
失女子的婉约,又带着几分清新脱俗的气质,她这才推开了房门。
在院子中海棠树的帘儿见到苏折枝醒来了,于是连忙询问道:“公主,你醒啦?昨天是裴将军将你
送回来的,裴将军还叮嘱我,说你不开心,让我明日好好陪陪你呢。”
不过帘儿觉得苏折枝应该是不需要自己陪着的,毕竟有裴将军,自己根本不需要出面的。
换句话说,自己在陪公主开心这一方面肯定是不如裴将军的。
苏折枝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却并未多言。她转而向帘儿问道:“对了,前几日托你交
给绣娘缝制的衣袍,进度如何了?”
帘儿急忙小跑着出了院子:“公主,绣娘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将衣袍绣好并送到了府中。请公主稍等
片刻,我这就去为您取来。"
帘儿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视线中不久,徐进颂便踏入了屋内。
“有何事?"苏折枝见到徐进颂,语气冷淡。
徐进颂轻轻一笑,回答得轻松自如:“无事,只是想念公主,想来看看公主。听说公主最近喜欢听
戏?”
苏折枝一点都不想见到徐进颂,当他的影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便会想起昨夜在屋顶上目睹的那一
幕一徐进颂与程清漪两人赤裸相拥在床上,亲密无间。
所以苏折枝抬起头来,轻笑了一声,问道:“是,所以你是打算给本宫唱一曲吗?”
她那明媚的笑容如同盛开的出水芙蓉,娇艳动人。今日她身着一袭红衣,更是将她的美丽衬托得淋
漓尽致。然而,这一笑让徐进颂瞬间呆立当场,无法自拔。
见到徐进颂目光都看痴了,苏折枝冷笑了一声。
徐进颂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懊恼自己怎会对这等愚蠢女子如此失神?
他生硬地转过头去,不屑地冷哼道:“我乃堂堂驸马,身份何等尊贵,怎能如同青楼小信般为你唱
戏?公主,你未免太过儿戏了。"
苏折枝听罢,只是淡淡地警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深意:“哦?原来驸马的身份这么高贵吗?"她的
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问:“你究竟在高贵些什么?”
徐进颂若不是被自己带入公主府中成为了自己的驸马,从小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居然会因为竟会因这
身份而自觉高人一等。
苏折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失望。前世,她为何未曾看透徐进颂的真实面目?不过,还好,一
切尚未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想到昨晚,裴诀为她唱起了漠北边塞的戏曲,那独特的旋律至今仍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京城谁人不知道裴诀出身于富贵之家,自幼便享受着京城钟鸣鼎食的日子。他的父亲是当朝的护国
大将军,母亲则是知书达理,精通兵法,是能随父上阵摆兵布阵的巾帼英雄。裴家为苏朝立下的赫赫战
功,整个裴家满门都沐浴在功勋的荣光中。
然而,裴诀并未因身份的高贵说出来这样的话。
苏折枝突然冷笑了一声,那声冷笑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徐进颂在一旁观察着她,感觉苏折枝对自
己的态度似乎更加冷淡了。他不禁疑惑,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对,为何会让苏折枝如此不悦。
正当此时,帘儿轻步踏入院子,手中稳稳地托着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上躺着一件红色云锦,仅仅
一触,便知其质感非凡。云锦上绣着几朵盛开的玉兰花,清雅而不失生动,每一针每一线都显得那么精
细,显然是出自顶尖绣娘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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