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到周围聚集的人,反而挺了挺腰板,他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大家肯定会维护他。
江云渺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本着不能吃独食的原则,回屋从果篮里拿了几个瓜,用匕首切开,去了下籽,切成小块和周围一起吃瓜的群众分了分,宴清也不忘把手里的一小筐瓜子也给吃瓜群众分了分。
并再三说明,不许把瓜子皮扔地上。
因为路面石板路,瓜子皮真的不好扫!
大家笑呵呵的答应,开始一起乐呵的吃瓜又吃瓜。
那妇人气的喘着粗气,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热脸贴人家冷屁股?那是我亲姑!认了我当干女儿的亲姑姑,她对我的好岂是你能胡乱说的,我和我姑姑好歹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和你兄弟又有什么天大的关系?就逮着你一个冤大头坑,我看那不是兄弟,那是害人精!”
那男人已经很是不耐烦,被人看了这么久还是有点丢人的,对着地上的女子说道:“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无理取闹。你没事发什么神经说说说,我看你就是莫名其妙,就是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又喜欢倒打一耙的烦人精!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女人颤抖着身躯摇摇欲坠,仿佛多年的支撑在一瞬间崩塌,她不明白,明明以前对自己如此珍爱的少年,怎么会变成眼前如此不堪的模样。
也不明白,人随着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会完完全全变成如此陌生的样子。
“我要和你和离!”
女人说完这句话,用双手将自己无力的身躯从地上撑了起来,挺立的腰板和眼中的坚定代表着她坚定的决心。
那男人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说你?你和我和离?你离了我还能活得下去?离了我你就是没用的破鞋,我就不信你能离得开我。”
在这一刻,女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浑身僵硬,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她没想到会从他的嘴里听到如此恶毒的话,过去那些仅剩的美好回忆,也在一瞬间破裂了。
“我,我要报官,我要告你!我告你殴打双亲发妻,不孝不悌的狗东西,我要告你!!!”说着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用头把男人撞飞了出去,然后转身毅然决然的去了官府。
那男人依旧不以为意,虽然他爹那条腿是他打断的,虽然他也确实打过自己的妻子,可那又怎么样,他就不信自己的爹会让自己这根独苗苗下大狱,他也不信那个软弱的女人会不顾及两个孩子。
这份不信,直到后面官差把他押到公堂上他都是不信的,他爹娘跟着一起状告他的时候他也是不信的,被官差摁着签了和离书他还是不信的。
直到上了脚铐手铐,被扔到牢房里他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下大狱了!
二十年!
是的,在馈乌国殴打双亲发妻,只要被打的人愿意追责,那都是很严重的。
宴清这个瓜当天也是吃的在官差来了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拿起自己小板凳拉着江云渺回屋屋。
该去酒楼了!
二人徒步去的,因为不是很远。
到了之后天刚刚擦黑。
酒馆因为刚开的,人气挺旺的。
二人径直去了二楼雅间,不成想还碰到了一群熟面孔。
宴清拱手行礼,“左大人,穆大人。”
宴清的八卦之心顿起!
面前的是左无玉,左理之子,皇后的侄子,今年二十五岁,和叶老将军之女叶风结为连理,孕有一女,名唤左清和,今年四岁。
另一位是穆阳,税户总司主掌人穆林之子,今年三十岁,与皇后的亲妹妹左姝几年前成婚,孕有一子,名唤穆霁安,今年六岁。
想到这里,宴清大脑飞速运转,这个左无玉今年二十五岁,叶风二十七岁,哦!~原来是年下,据说叶风生子之后,修养了两个月便又回了边疆,跟着叶老将军打仗戍边并养家,而左无玉便负责看家带孩子,貌美如花。
哟哟哟~~~
不过这也没办法,左无玉人长得温润如玉,但身体不太好,当个柔弱的娇夫也是可以的。
再说了人家左无玉可是左理的儿子,左理统管政部,也不愁吃穿,没事还会派人给自己老婆送点粮草银钱什么的,改善伙食。
至于穆阳这个风风火火的太阳,左姝倒是比他小了一岁,只可惜左家世代从文,再加上左家已有一女贵为皇后,左姝便也无法跟着叶风去行军打仗了,好在穆阳支持她习武,俩夫妻时常于家中过过招,穆阳又是个妻管严,日子倒是过得和和美美。
左姝与叶风二人是至交好友,穆阳与左无玉便也因着媳妇关系很好,时常互相探讨养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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