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趁徐爱芸睡着,霍风偷偷溜出了门。
到了公寓,霍风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安安静静的,霍久思已经睡着了。
霍风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悄无声息地上了床。
夜色下,他看着霍久思的睡颜,心头思虑万分。
不知过了多久,霍久思翻了个身。
他醒了。
霍久思看着突然出现的霍风没有多少意外,只是轻轻拉了拉被子,遮住裸露的肌肤。
“你怎么过来了。”
霍风将他拥入怀中,声音有些沙哑,“哥,你别生我妈的气,她不是故意的。”
霍久思沉默地看着他,半晌后才轻声道:“我知道。”
听见他这么说,霍风却并没有感到轻松,霍久思表现的太过平静了。
霍风看着霍久思的脸,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哥……”
“别这么做了。”霍久思轻声道,移开了脸。
月光下,霍久思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似是什么都不在意。
霍久思紧紧地抱住了他,“哥,我们会好的,真的会好的,爸妈会同意的……”
霍风没有推开霍久思,就这么任他抱着,“你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
霍风咬着嘴唇,死死盯着霍久思,半晌没说话。
“我说真的,今天太晚了,你先休息,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也不迟。”霍久思说。
霍风又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缓缓松开了手,“好。”
他换了个舒服姿势抱着霍久思,可怎么也睡不着。
怀中的人呼吸已经平稳,霍风轻声唤了一声,“哥?”
霍久思没有回答。
霍风忧思重重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霍风跑出卧室一看,霍久思整个厨房做饭,他才放下了心。
“哥。”
他慢慢靠近霍久思,从背后抱住了他。
霍久思一怔,随后继续做菜。
“哥……”
霍风痴迷地嗅着霍久思发丝间洗发水的干净味道。
霍久思沉默了一会,推开了他的手,“做饭呢,别闹。”
“不嘛。”霍风说。
“快去洗漱。”
“我……”
“快去。”
霍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走到浴室开始洗漱。
待他出来,霍久思已经做完了早饭,正在吃煎蛋。
霍风在他对面坐下来。
两人吃着饭,偶然说上几句话,一切都跟以前一样,稀松平常。
忽然,霍久思放下筷子,严肃道:“霍风,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霍风见他这样,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哥,什么事啊。”
“霍风,我是你哥,并且永远是你哥。”
“你说这个干什么啊……”
“我想说的是,我们是兄弟,只能是兄弟,之前那些事,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带坏了你,你就当是一扬梦,忘了吧,好吗?”
霍久思盯着霍风,目露乞求。
“忘?”看着他这样子,霍风艰难开口,“你怎么这么不负责,怎么能够说忘就忘,你又哪里有对不起我,我说过,我妈那边,我会去说服她的,你就放下心,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不是那样的,霍风。”
霍风眼睛红红的,看着霍久思,“难道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堪吗?”
霍久思也沉默了,他看着霍风就说不出来话了,只好低着头,轻声道:“我们是兄弟。”
嘭。
霍风站了起来。
他俯视着霍久思,“兄弟,兄弟,你为什么总把这件事挂在嘴边,我们是兄弟不假,那有怎样,我们又不是男女,生下的孩子会畸形,我们都是男的,又有什么可顾虑的。”
霍久思诧异地看着霍风,他从没想过,霍风会想这些。
他低下头,“只要我们是兄弟,在伦理上,我们就是有罪的。”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霍风!”
“你说啊,我就问你这一句话!”
霍久思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迟迟没有言语。
“哥,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只要你喜欢我,其他的又有什么所谓。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会是怎样,但我就是喜欢哥你啊,我喜欢你啊,我有什么办法。”
霍久思抿紧了唇,“忘了我吧。”
“我不!”霍风冲到霍久思面前,按住他的肩膀,“哥,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霍久思沉默了一会,“你还小,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霍风急道,“我不小了,我知道什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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