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后有点意外雪鸢的态度,她好像变了很多,更加冰冷了。
“雪鸢,辛苦你了。”吕后声音感慨。
雪鸢的语气淡漠,仿佛在回应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让人感到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吕后微顿,忽而笑道:“你看哀家这记性,老喽。都忘了你们姑侄两个都几年未见了。”她把目光望向屏风后面,“莫离,出来见见。”
莫离走出屏风,目光饱含复杂的情绪。
“雪鸢,你这么多年不在汉宫,可能忘了一些规矩。”吕后意味深长的盯着莫离,语气幽幽。
莫离噗通一声跪下,默然不语,开始掌掴自己。
雪鸢神色自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前方,仿佛不为外物所动。
吕后心下一沉,笑着说道:“起来吧,你看你这是做什么?雪鸢,你什么时候认识刘章的?”
雪鸢神情平静无波:“回太后,见过两面。”
吕后起身摸了摸雪鸢的脸颊,语含惊喜:“雪鸢,女人的脸是你的第二个武器,好好用它。”
她撩起裙摆,跪坐在桌前,沉声道:“莫离,研墨。”
少顷,拿起写满字的竹简交给莫离,示意她宣读:“太后懿旨:皇恩浩荡,天佑我朝。今有莫雪鸢,机敏过人,秀外慧中,深得太后钟爱。为表彰其德行,特册封为雪鸢郡主,以彰显其尊贵之地位。”
吕后看向一旁的雪鸢,故作打趣道:“怎么?高兴傻了?”
雪鸢接过懿旨,轻声道:“谢太后厚爱。”
吕后神情内敛,沉声问道:“关于窦漪房的事,你详细说说。”
“青柠王后爱上了代王,窦漪房同样爱上了代王。她在代王刘恒的心中分量不低,此次和匈奴养马人交易带上了窦漪房,然而她害怕我会向您告密,联合刘恒将我送给了养马人。”雪鸢略带恨意的讲述了代国的情报。
吕后听到雪鸢的语气变化,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安慰道:“雪鸢,既然回来了就留在汉宫吧,我看那刘章不错,你可不要放过了。”
雪鸢行礼恭敬道:“谢太后关心。”
离开王宫后,雪鸢找到了红姨,拿出一百两银子递过去,解释道:“这些银子就算做给揽月楼的赔偿,之前的事惊扰到了大家,算是给她们的赔礼。”
红姨关心道:“你那…没事吧?”
“我很好,谢谢你,以后不来揽月楼了,后会有期。”舜华笑着告别。
雪鸢离开了揽月楼,她的身影在夕阳中逐渐消失。
——
十天后,雪鸢住进了郡主府,坐在树下独酌。
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这个美好。
怨气满满的质问传来,“为何不告而别,还当上了这劳什子的郡主?”
雪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
刘章冲过去,一把夺过雪鸢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怒道:“雪鸢,你为何这么久都不来找本王,那吕禄说起,本王才知道你封了郡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雪鸢,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雪鸢的目光在刘章的脸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有回答刘章的问题,而是直接拿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的衣襟上,形成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刘章气急败坏吼道:“不要喝了,我不问了。”他试图阻止雪鸢继续饮酒。然而,雪鸢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喝酒。
“刘章,可以抱抱我吗?”雪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脆弱和无助。
她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刘章的心脏。
“你,你这女人……”刘章愣住了,所有的质问疑惑在雪鸢的拥抱中消失殆尽。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颤抖,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一向强大神秘的人儿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脆弱,他还怀疑质问,简直不是人。他想象着雪鸢可能经历过的种种磨难和痛苦,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刘章在雪鸢的一个拥抱下,自动脑补了所有的不合理。
雪鸢头埋在刘章怀里糯糯的说:“刘章,我是大人培养的杀手,你害怕吗?”声音充满了不安和一丝期待。
刘章听后,紧紧地抱住雪鸢,坚定地说:“雪鸢,我不怕。只要你不要总是消失不见。”声音坚定挚诚。
雪鸢心中罕见的升起了一丝怜惜。
雪鸢缓缓地抬起头,直视着刘章的眼睛。声音轻柔而充满诱惑,在刘章耳边低语:“刘章,你还没有跟我交代你自己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让刘章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刘章一听此言,心中顿时隐秘激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正色道::“我家人很多,一时半会也介绍不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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