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和溪河挤在沙发上,脸部表情都凝重的很,谁都不说话谁都不动,好像谁动一下就会输了一样。黎书好心地替俩人倒了杯水放茶几上,默默地看了俩人一眼,真的都不动啊。
“喂,你们干嘛呢?”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端着茶杯小酌一番。
容时抬抬眼,也不把焦距定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凡凡说他头痛。”
黎书点点头:“我知道啊。”
“没发烧没感冒,凡凡居然说头疼,黎书哥,你打他了吗?”溪河说。
黎书真的很想将手里的茶泼过去,他哪只眼看到自己打凡凡了?啊?白眼都懒得翻了:“溪河,你再脑残点我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闭嘴。下滑。乖乖地坐好。
这时陈都刚好回来,看到客厅处那么诡异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两活宝居然没闹而且还很安静地坐着。
“你们怎么了?晚饭吃了吗?”嗅了嗅空气里的气味怎么有种爆炸后的烧焦味啊。
容时看到陈都连忙扑过去:“嘟嘟啊你终于回来了,就因为你没回来大哥才会想到下厨凡凡才会吃大哥烧的东西然后现在才会头痛的,你说怎么办吧要是凡凡出事了你说你怎么负责吧,这个一定得发毒誓的啊快发誓快发誓。”
所以…容时,你是在说什么?
黎书跳起来往容时头上一个爆栗痛得容时哇哇叫后才又窝回沙发上继续喝茶,容时对着黎书抛白眼,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哦不行了,快翻不回来了。
溪河往容时后脑勺上一拍成功地把眼珠给拍了回来,一切正常。
陈都有些惊恐地盯着这几个人这么顺畅地完成了一套类似于魔术又接近于恐怖片里无眼鬼的动作,所以到最后还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选择在黎书坐的单身沙发边上坐下,暗幽幽地问了句:“大哥在菜里下药了?还是大哥把药当菜炒了?还是…他们终于知道吃药的好处了,然后只是吃错药了呢?”
“噗~”黎书原本优雅品茶的形象瞬间破功,喷出来的茶水刚好喷到刚想走到面前想解释的溪河脸上,妥妥的啊。
“啊啊啊啊啊…黎书哥你有口臭你为什么这么虐待我我也是你弟弟啊我那么善良可爱你怎么忍心啊啊啊啊啊…”溪河边跳边叫边摸着脸上的水渍。
“去你的死溪河,哥我一天早餐点心中餐点心晚餐夜宵后都会刷牙的好不好,哪来的口臭哪来的口臭,你给我闻闻要是没有我要扒了你的狼皮给凡凡做件斗篷天天飞着走。”黎书也不是好惹的主跳起脚来比溪河还要高,要不是陈都拉着早就窜起来。
“啧啧啧,擦擦。”容时嫌弃地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陈都有些生气了,这些人没一个靠谱的啊,闹到现在一个字也没说,还有凡凡去哪了?
“凡凡没回来吗?”陈都这么一问成功地把打闹的几人给问安静下来,像瘪了的气球一样躺回沙发上。
嗯?怎么回事?视线固定在黎书身上,毕竟比起另外俩人还是他靠谱些。
黎书也不含糊:“凡凡说他头痛,修宴陪他在房里。”
“头痛?发烧了?”
一致摇头。
“不会是什么遗传病吧?人类不是有很多不能治疗的遗传病吗?其实从凡凡头发开始变黄的时候我就怀疑过这个,但始终不敢往这方面想。”陈都到现在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送凡凡去医院吗?”溪河担心地问。
“傻啊,凡凡是人,去医院会被发现的。”容时推了推溪河,然后还没等其他人说什么就听到楼上房门大开的声音,接着就是冯修宴抱着容凡的下来,后面跟着关硕和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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