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来俊臣只能再次将几位兄弟召集到一起。
除了卫遂忠之外,其他人都按时到达。来俊臣见到卫遂忠缺席,心中的杀意逐渐升起。
其他几人见到来俊臣权势正盛,自然不敢多言,纷纷表现出奉承的姿态。
“大哥,如今圣上让你查五弟的死因,你怎么看?”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看这与当年的张谦序案脱不了干系。”来俊臣语气阴沉地说道。
“可这张谦序也实在是该死!”有人恨恨地说道,“当初他不参与我们诬告怀王,甚至还凭借军功,将大哥鞭笞一顿。”
“虽然是这么说,”侯思止开口道,“但他的家族百余口也因此丧生……”
侯思止的话语戛然而止,王弘义咳嗽了一声,侯思止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便不再多说。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有一个问题,这天机的人可是五弟找的。是不是天机堂拿了钱却不办事,在杀人过程中漏了什么人?”其中一位兄弟提出了疑问。
“现在还能联系到江湖中的人吗?”来俊臣问道。
“我去试试。”王弘义立刻回答。
“还有一件事,要找信得过的仵作来验一下五弟和小厮的尸体,看看他们的死因到底是什么。”来俊臣说道。
“大哥,这件事交给我吧。推事院的老吴是我们的人。”王弘义主动请缨。
“还有一件事,我们要利用五弟的案子查出幕后的凶手。其次,还要把五弟案子的脏水泼给太平公主。老四,你亲自去趟溧阳,搜集当时的案宗,以及案发时的目击人员。”来俊臣继续部署。
“好!”
“最后,当初的信你们是不是都毁了?”来俊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众人一愣,然后齐声回答:“当然都毁了。”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恐惧和服从。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众人都已散去,王弘义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卫遂忠府邸的路途。
来到卫府,尽管是深夜,但卫遂忠的府上依旧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王弘义心中暗自感叹,卫遂忠果然是夜猫子,即使在深夜,也依然精力充沛。
卫遂忠在自己的府上尽情地挥舞着棒子,锻炼着身手。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每一击都带着强烈的气势。王弘义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心中对卫遂忠的武艺暗自赞叹。
不久,卫遂忠听到了王弘义的到来。他立刻将棍子丢到一边,快步走出练武扬,迎接王弘义。
“王兄。”卫遂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
“哎。”王弘义听到卫遂忠这么称呼自己,显然有些不习惯。他笑着说道,“咱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卫老弟。”王弘义也回应道,“咱们也有很久没见了。”
两人的对话在夜色中回荡。夜深人静,月光透过卫府的窗户洒在两人身上。王弘义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他开始煽情地回忆起过去:“想当初,你我兄弟是最要好的。你力气大,每次挨打的时候总是护着我。”
“我知道你上次在来府受了委屈。”王弘义接着说道,“但是,也怪你,大哥既然在宴请宾客,你在府上大闹,自然也不合适。”
卫遂忠听到这里,脸色冷了下来,他冷冷地说道:“别说了。”
见卫遂忠情绪不佳,王弘义也不再勉强,只是说:“你我兄弟都是一个绳上的蚂蚱,如今,大哥如日中天。你何必跟他过不去呢?”
王弘义语气中带着一丝劝慰,他继续说道:“再说,大哥如今打算用五弟的案子扳倒太平公主。如果真的成功,大哥在朝中可真谓是呼风唤雨。大哥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跟他作对,你有几条命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和对现实的无奈。他知道,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时代,只有顺从来俊臣,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生命。他期待着卫遂忠能够理解他的苦衷,与他一起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此时的司马卿已经彻底阅读了张谦序案的全部卷宗,对案件的细节有了全面的了解。
张谦序的案子起初只是因为张谦序府中的一个小厮去算命先生那里询问谋反起事的最合适时间和地点,恰好被官府的人发现。来俊臣便借此机会诬告张谦序谋反。
太后得知此事后大怒,将张谦序下狱审理,而张谦序竟然在狱中畏罪自杀。
司马卿看完卷宗后,不禁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对这起冤案的无奈和叹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低声自语。
随后,司马卿来到了公主府,向公主详细汇报了张谦序案的前因后果。
公主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事听起来颇为蹊跷。”
司马卿点头同意:“是啊。此案有三个疑点。其一,谋反这么隐蔽的事情,怎么会让一个小厮知道?其二,即使是贴身小厮,又怎会在街市前明目张胆地询问如此私密的事,难道就不怕隔墙有耳,不怕算命先生告发他?其三,张谦序竟然没有任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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