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坏了,身体更是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不仅仅是腿,就连手指头都是软的,抓薄砚衣服的手都
握不紧。
身体骤然腾空,薄砚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
林雾攀着他的肩,看见了那个泼硫酸的人,仲鸿站在一边,还有两个人恩着他。
那两人眼熟,是薄砚的保镖。
薄砚将她抱进了车里,林雾的脸色惨白,难得的老实,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揉搓。
“出息。”
薄砚冷笑一声。
从他的嘲弄声里,林雾骤然反应过来,强撑着去看薄砚:“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是老区里的人能企及的。
虽然这里是老区,房子也都是老式建筑,但是当初政府改造价格没谈拢,这里三教九流,都是钉子
户,只比青河那边强上一点。
薄砚决不会踏足这里才对。
林雾脑子一个激灵,狐疑地看着薄砚,“你跟踪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薄砚被她气笑了,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林雾,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
林雾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那人为什么要泼她硫酸?
从他泼的力度和角度,足够林雾看出来,他是朝着她的脸来的。
烦乱的思绪里,她竟然还能想起,薄砚不是要住清河湾吗?
他怎么会跟着她呢?
嘴里想问的话那么多,憋得难受,恐惧刺激到了泪腺,漂亮的杏眸水汪汪的,刚刚奔跑,脸颊带着
些薄红,头发也散乱,一两缕禽在唇畔,虽然不合时宜,但薄砚眸光深沉。
春情无限。
他以后她要说什么呢,林雾憋了半响,脱口而出一句:“我不认识他。”
薄砚额角青筋挑了挑。
仲鸿带保镖把人扭送至派出所,薄砚把人带到了不危楼。
在清河湾别墅没有处理的燎泡,在经历这件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
液体流了出来,又黏又腻,林雾恶心得不得了。
她也顾不上场合,刚要下车找水龙头洗一洗,脚一占地,一阵钻心的疼。
薄砚下了车没走远,就站在车边,林雾没站稳,脑袋撞到了男人的胸膛。
腰肢被他用大掌握住,“投怀送抱?"
林雾疼得很,手脚都不得劲,不免委屈,她推了推薄砚,没能推动。
薄砚伸手,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他手臂有力,托着她稳稳进了不危楼,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她急着洗手,薄砚一转身,她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刚一动,薄砚就恩住了她:“去哪儿?"
“洗手。”
薄砚眸光垂了垂,她肌肤白,手背上燎泡擦破了,皮开肉绽,伤口上还覆盖着血渍,看上去触目惊
心。
“洗什么洗,伤口感染了想截肢?"
薄砚在客厅里翻了翻,提着医药箱过来,他拿着碘伏酒精,给她清理了一下伤口,敷了药用创可贴
贴住了伤口。
“抬脚。”
薄砚在她面前半蹲着,她居高临下,也压不住他身上的气势。
林雾往后缩了缩,薄砚没给她躲避的机会,一把攥住她的脚踝。
脱了她的高跟鞋,林雾的脚比哪里都敏感,一落入到他的手里,她下意识地挣扎,薄砚牢牢扣住
,“别动。”
“你懂什么?我待会儿自己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薄砚瞥了她一眼。
她里面穿的是船袜,鞋子一褪下,脚踝的位置有些红肿。
薄砚捏了一下,林雾疼得身体猛地一抽。
他收回手,在林雾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坐下没一分钟,就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行色匆匆,手里拎着药箱,“这么着急把我叫来,干什么?”
林雾闻言,下意识地低头,长发如瀑遮住了脸。
这人她认识,林城中心医院的神经外科的主任,江明清。
传闻他医术造诣很高,科科精通,多个医院重金聘请,医院有严格规定,最后将江明清放在了神经
科。
神经有太多不确定性,而江明清却可以改变很多不确定性。
林雾和薄砚的关系隐秘,江明清并不知道。
“这……准?”
“给她看看,看完脚再看看脑子。”
别人的嘴巴抹了蜜,薄砚的嘴巴涂了毒。
林雾透过头发丝瞪了薄砚一眼。
能察觉到江明清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低声说:“扭了一下,没伤到骨头,
跌打酒涂抹把淤血揉开酒好了。”
“这两天行动可能会不怎么方便。”
林雾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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