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僵尸都办身份证了。”
“没办法,这货天天吵着要坐高铁飞机,不办的话他不会消停的。”
林一言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出一阵阵惊叹,我掩面试图装作不认识,结果他一把将我拉过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
“OMG,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哦…好吧…”
他抿着嘴不再说话,但眼睛依旧没从窗口移开。我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理解了,毕竟他本质上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年人,对待老人要耐心。
历经四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日本,刚出机扬还没好好看清周围,姜岁宁就往一中年妇女怀里扑。
“姨妈!我来了!”
“好好好!咱们现在就回去!”
藤野琴是姜岁宁的姨妈,本名叫张琴。年轻的时候她对道术的研习在姜家是数一数二的,后来受邀到东京帮一位华人镇宅时遇到了藤野家家主——藤野一郎。二人后来在东京合作过很多次,随着相伴的时日越来越久二人也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在那之后过了一年张琴阿姨便嫁到了藤野家。
而藤野家则是日本少数明目张胆站出来反对九菊一派的存在,他们主张修习阴阳术应该以降妖除魔,扬善惩恶为目的。九菊一派则与之相反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多年来一直试图破坏我国的气运。
几十年以来,藤野家一直在不断的和九菊一派做抗争,也是直到如今我们才知道国内的风水师与道士已经无数次和他们交手过。从抗战以来到至今,无数人在无声的负重前行,甚至付出生命来守护自己深爱的这片土地,然而战斗从来没有停过,无声的战火仍在燃烧。
来到藤野家,张琴带着我们进了会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块白板。上面贴着一张平面图和一些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废弃的小型工厂,但是工厂内部似乎还有人活动,照片里还在工作的冶炼炉就证明了这一点。
藤野先将平面图摊开在面前的桌子上,用蹩脚的普通话朝我们解释道:
“这里就是他们的一个分部,前些日子岁宁拜托我们调查咒鬼,我们潜入进去的人发现最开始的咒怨承载体是一年前从这个工厂里出来的,是一个工作人员的手机。后来陆陆续续有人惨死没人敢干下去,这个工厂就倒闭了。”
藤野先生合上嘴,显然一口气说那么一串中文出来实在很为难他,一旁的张琴又补充道:
“后来这里就成了九菊一派的分部,他们在里面还养了不少傀儡灵和怨鬼,而这些鬼的结局就是成为咒鬼的养分。”
“看来我们得去一趟这个工厂了。”
晚上,我们便往废弃工厂的方向赶,通往工厂的大路上围了很多障碍物,我们照着地图的指示绕小路来到工厂后方。
我扛着穆泓在她的指挥下左右移动,探查一番后发现工厂园区其实没有任何人看守,我们翻过墙壁尽可能的躲着监控往工厂内摸去。
厂房窗户锈迹斑斑,有几处玻璃都已经破碎,我手贱摸了把窗边的锈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感觉就像涂了芥末的腐肉,让人闻了刺鼻又反胃,差点把我当扬送走。我干呕了一下,不愿再去回忆那股味道转过头又跟着穆泓她们从破碎的窗口爬进去。
我掏出包里的平面图,按照上面的指示推断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厂房的东南角。而咒鬼的方位是在二楼,这座两层高的小工厂布局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不少,地上散落着各种工具和大块的铁板,一些地板和墙壁上还糊着黑色的不明液体。
空气中除了霉味还夹杂着腐臭味,我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一下,或许是老鼠的尸体腐烂了。我不愿多去思考这味道的来源,转头打量起厂房的结构。
走到正中央这里有一个方形的大坑,里面摆放着还在工作的冶炼炉,大坑上还有铁制的一条过道横穿过去,两边除了护栏围着还有铁网加固。从下往上看二楼中间,同样有一条一次只能供一人走过的过道横穿在上,但是似乎并没有任何防范措施;要是不小心踩空的话,会直接掉进冶炼炉里被活活烧死的。
冶炼炉的高温烤的我们脸通红隐隐还有点疼,我们都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随后把目光移动到不远处的楼梯上。铁皮材质的楼梯再怎么小心的踩上去都会发出声音,尤其是它的表面因为温度问题一块凸一块凹,一个不小心踩上去就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目前不知道工厂里是否还有别人,为了安全起见大家都不想打草惊蛇,我们小心翼翼的顺着楼梯边缘一步一步的往楼上挪去。
关着咒鬼的房间就在楼梯口左边走廊的尽头,这个工厂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它的整体是呈口字形的;这也就意味着从任何一边走一圈下来我们都能回到原地,如果有危险也可以利用这个地形来躲藏。但这样的楼型就像是囚牢,会将人困在其中,外部所有的吉气阳气全被挡住无法进来,所以阴气也较重一些。
二楼很特别,基本上都是房间,一眼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工厂该有的样子。大部分的门都是黑色的铁门,上面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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