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的表情由于痛苦到怀疑到惊喜到愤怒,到最后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巴子。
玉骨也过来了,对着我的脸就呸了一口:
“你死瞪着眼睛干啥?醒了为什么不说话?”
玉骨空有人形,却没有人的基本物质。她呸不出口水,只是一股轻溜溜的气喷在我脸上。
我浑身舒服,心情自然也好,但还是装着生气的样子对他俩说:
“你们可真下得去手啊,看我这脸,都被你们打的肿成啥了?”
玉骨的气还没消,作势还要打,被膏药拦住了:
“好端端的人突然没了气,我们都不相信你死了。以为你大白天被什么东西魇了,都想把你打活。”
我神清气爽了,看啥都顺眼。膏药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我已经从床上蹦下来找吃的了。
走到窗户前,放眼望去,眼前是大片翠绿的让人心痒的绿色。正准备好好欣赏一番,突然看见山路上有三辆警车上来。
这肯定是来找姑罗的。
如果是来找我们的就麻烦了。
就算不是找我们的,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看见。
我被火烫了一样猛然转身,对着膏药和玉骨大喊:
“警*来了,我们赶紧走。”
膏药第一时间扑到窗户看了一眼,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啥意思?要跑大家一起跑啊,为啥自己先跑?
再说了,我们对这里又不熟,也没商量好往哪跑,你瞎跑个什么劲?
我连着喊了好几声膏药,他已经顺着门口的小路撒丫子下去了,根本没理我。
我只好拽着玉骨下去追。
但是玉骨站着不动,指着满地赤红中带着游动的黑斑的棉花糖问我:
“这个怎么办?”
我打开箱子往里塞。
塞不进去。
玉骨说:
“这箱子是姑罗的,她说这里面的东西只能出来,不能进去。”
我懵了。
棉花糖不能让警*叔叔看见,难道我现在必须吃完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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