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延跟在他身边六年,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侍卫,由于做事认真又有些身手,才升他做了侍卫统领。
做统领这三年,他尽职尽责,萧冷对他赞赏有加。
却不曾想自己看走了眼,他竟然是内贼。
本就是王府之人,自然能自由出入王府,又不被任何人怀疑。
若不是林拂遥暴露,他都不知道王府里养了狼。
眸底闪过阴沉狠厉之光:“李泽延,你听命于谁?目的何在?”
李泽延绝对不是林拂遥口中的血仇。
林拂遥说那个男人身高八尺,身形消瘦,从身形上就不匹配,何况李泽延根本不是逐日的对手。
“李泽延愧对王爷栽培,是杀是剐任由王爷处置。”李泽延一副人由你处置的表情。
确认了萧冷在书房,他才出手,结果却中了他的圈套。
萧冷冷冷一笑:“宁愿死也不向本王坦白是吧?”
李泽延沉默不语。
“追风追日,将李泽延压入暗室,差人日夜拷问,直到他说出对方是谁为止。”萧冷吩咐着。
“王爷,李泽延来世一定报答你。”话落口吐白沫仰翻在地。
追风忙俯身查看情况,随后摇头道:“已经没有气息了。”
萧冷眉心一皱:“看看是中的什么毒?”
刚刚明明逼出了他的药丸为何还是中了毒?
“禀王爷,刚刚的药丸只是致哑之药,李泽延是死于一刻噬心散。”追风回道。
萧冷眉心跳了一下:“一刻噬心散?也就是说他早早就中了毒?”
追风点头:“是,不管此次是否成功对方都不会让他活命。”
萧冷双手握紧,一定是那个叫血仇的人。
咬牙,血仇?你到底是哪路鬼怪。
到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算计的这么彻底。
“逐日,把人偷偷埋了,对外就说本王调他去了刑部。”萧冷交代着。
逐日点头应是。
为了保证南宫玖的安全,萧冷安排鬼奇军守在各个出口。
王府再次红绸结彩,灯笼高悬,到处都是喜气洋溢。
再有几日便是大婚之日。
这次听南宫玖的去掉了迎亲,直接行拜堂之礼。
以南宫玖的意思是越简单越好。
恐委屈了她,萧冷还是决定大宴宾客。
婚服自然还是自己设计,在绣裙摆上的波斯菊时,金丝线用完了。
南宫玖换了衣服出门,东大街有家绣房,里面有上好的苏线,自己的事,她不想假借他人之手。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看你再敢胡说八道,打,给我往死里打。”随着女子的谩骂声,是小孩子悲戚的哭声。
南宫玖不由得皱眉,在她的地盘,竟然有人比她还野。
循声走过去,却见一个婆子正在殴打一个跪地的小女孩,而立于一旁的牡丹不停的叫嚣。
“住手。”南宫玖远远地喊了一声。
这么小的孩子,这样打下去还不被她们活打死。
婆子慌忙住手,毕恭毕敬的行礼:“奴才见过王妃。”
牡丹扫了南宫玖一眼,敷衍的福了下身:“牡丹见过王妃。”
小女孩一边抽噎一边行礼:“细柳见过王妃,王妃万福。”
看着小女孩儿红肿的脸,和挂着血渍的唇角,南宫玖鼻子微微有些酸。
不过五岁的孩子,怎么忍心下手,柔柔一笑:“起来吧。”
细柳一脸胆怯地看向牡丹,牡丹如芒刺一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吓得她垂眸,小小的身子瑟瑟地抖着。
南宫玖眉毛跳了跳,哦豁,她这个主子在,竟然要看一个奴才的眼色。
看向牡丹淡淡开腔:“牡丹,能告诉发生什么事吗?为何你要如此惩治一个孩子?”
牡丹面无表情地说:“不过是个奴才,王妃就交给牡丹处理好了。”
奶奶个腿的,这话说的,好歹我也是王妃,你一个奴才竟如此的拽。
看了她一眼南宫玖道:“于牡丹来说不过是过奴才,但对我来说,她只是个孩子,我很好奇,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牡丹如此对待。”
这个小丫头叫细柳,是马夫张福生的闺女,王爷念及张福生憨厚老实便同意他带着老婆孩子住在府里。
南宫玖见过细柳两次,虽然年龄不大却很懂事乖巧,如此又怎么会惹到牡丹呢?
牡丹一脸孽气的说:“她辱骂王爷王妃,牡丹自然不能容,身为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
“不是的,不是那样,细柳......”
细柳的话还没说完,牡丹一巴掌扇过去:“再多话,割了你的舌头。”
“放肆,牡丹,谁允许你动手了?身为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退下。”南宫玖呵斥道。
这女人仗着是府中的老人,竟是如此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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