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没有了人影,这让卢公公很吃惊。
姜启从屋里到屋外转了一圈道:“你昨天暴露了自己吗?”
“没有啊!”卢公公苦苦的回忆着,突然他一拍大腿道:“咳,老奴把一份糕饼给了小姑娘!”
“可不这糕饼只有皇宫内才有的,对了,那个老妪可能也在皇宫里待过,要不她怎么从糕饼上产生怀疑!”
“殿下分析的对,老妪看出是皇家糕饼后自然惊觉,所以我们走后她也逃了。”
“她在怕什么?”姜启问。
“的确她在怕什么,难道她不知山外边已经把永姬推翻了?”
姜启点点头道:“只有这解释。”
卢公公失望又自责地说:“让殿下空欢喜一场,老奴有罪。”
姜启摆摆手道:“你有啥罪,这都是孤做的孽!有罪的是孤。”
出了院子,姜启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道:“她们不可能走远,很有可能过段时间就会回来,派上人悄悄地藏在一边观察,决不能惊忧她们。”
“是,老奴亲自安排。”
卢公公真切的感受到殿下的那颗愧疚的心,但又找不出更好的安慰,只有默默地陪在身边。
自然很失望,回到宫中姜启看上去情绪不好,卢公公知道要想调解殿下的情绪,只有把活宝伍月白请出来。
卢公公悄悄地去了上宁宫,这儿是伍月白进了皇宫的住所。
上宁宫的花花草草都让伍月白清除了,把假山凉亭池塘全部铲平,建了个大的练武场。
早上晚上伍月白都在这儿挥汗如雨,练完了刀再练剑,反正十八盘兵器她都要从手里过一边。
她看卢公公来了,真有点新奇,忙放下手里的剑请卢公公落坐。
“卢公公可是稀客,咋来寒舍?”伍月白嘻嘻哈哈的道。
卢公公摇了摇头,道:“老奴是来请你这味开心药去给殿下治病。”
“殿下不是好好的吗?昨天还来过我里?”
卢公公叹了口气,自然把原委说了说,伍月白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内心的纠结。
“走,这就过去。”
伍月白放下手里的剑,拔腿就走,卢公公忙说:“等等,老奴有话说。”
“啰嗦啥,不就是解开殿下心中的纠结吗?”
“可不能直说,要想个办法来化解。”
伍月白一抬手,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殿下,只有一刀捅进去才能放出瘀血。”
“可这样会伤殿下的自尊心。”
“啥自尊,当年把孩子带在身边还能这样吗!”伍月白风风火火的自顾自的出了上宁宫,她嫌卢公公婆婆麻麻的,自然就走在前面。
来到上乾殿,推门就吆喝:“咋变的娘们了,当处不听邪言把孩子送出去,能有今天吗!别像娘们似的纠结,孩子早一天和晚一天定会回到你身边!”
姜启听到伍月白的话,倒是心里缓解了不少,他看到伍月白风风火火的进来,把额头上的汗抹了一把,眨动着眼:“男子汉敢做敢当!”
姜启爱惜的忙把手帕递给她:“你这咋出了一身汗!”
“不咋,练功呢!听说殿下为这屁大的事伤神,这不就过来瞧瞧!”
姜启叹了口气,道:“是我听信谗言害的女儿受苦,孤从心里很自责。”
“嘚,都过去的事了,改正过来就行了!这么大的国,还等你操心了,这点小事交给我办,用不了几天我给你领回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把寻女儿的事交给她姜启当然放心。一物降一物,伍月白的到来,很块就化解了姜启内心的纠结。
卢公公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伍月白这种直入痛处的做法,捏了一把汗,怕惹恼了殿下,现在看来,殿下不但不恼反而情绪好了。
让伍月白去寻回女儿是个好办法,伍月白看似大大列列的,实际上心很细,她又是女人和那个带着女儿的老妪沟通起来方便。
姜启答应了伍月白,对卢公公道:“把这段时间跟踪的情况和月白说说,另外监视的人都听月白调遣。”
伍月白悄悄地出了宫,直接来到了密林深处的茅草屋,在屋内院外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算算己经有三十多天了,躲避的老妪也该带着孩子回来了。
果不其然,当晚上老妪带着孩子又回来了。
伍月白在得到消息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赶了过去。
倒是进院时没有利箭飞来,伍月白直接就喊:“老人家,我是来带孩子的。”
门推开了,老妪出来问:“你要带走我孙女?先得报上名来!”
伍月白笑了笑道:“老人家咱也别兜圈子了,这孩子是不是一个姓吕的人送到你那里的。”
老妪看了看伍月白:“这么说你知道孩子的身世了?”
伍月白点点头道:“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这孩子是当今皇上和一个叫春惋的宫女所生,是不是一个叫吕尚定寄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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