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身被施了静音诀,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
他还想动用法术反抗,怎料灵力甫一运转便被那孙长老抬掌压下。
“不自量力。”
孙长老冷哼一声,抚着胡须站起身,慢慢踱步走到他面前站定打量。
一双三角眼闪烁着贪婪的神色。
“嗯,做得不错,这新来的还没下蛊,待会也关在这里。”孙长老赞许道,又随意朝两个修士挥了挥手:“你们去门口候着。”
“是。”胖瘦修士齐声领命,不敢多留,一起退至石室门口的黑暗中。
孙长老抓起地上男弟子的手腕一抹,鲜血便涌了出来。
接着他眼珠开始变红,额头上裂开一个黑洞洞的口子,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吮吸着。
男弟子目眦欲裂,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鲜血便像是有生命般在空中划过一条线,被裂口吸入。
空气中响起令人作呕的吞咽声。
铁笼里的人神色呆滞地看着这一幕,毫无一点声息,唯有青年谢慈眼中暗暗闪着一点寒芒。
孙长老吸了血后,可怖的一幕发生了。
他原本鹤发鸡皮的面孔回春般展开平整,从老年模样变成了中年模样,变得年轻了许多。
被吸血的男弟子早已昏死过去。
孙长老一脚踢开他,抚了抚自己又变回黑色的头发和胡须,露出满意的笑。
弄日烟攥紧了拳头,这孙长老,在她还小时曾以星澜派名义拜会过玄易宗。
比起他仙风道骨的外貌,此般行径,已是与邪修无异。
椅榻上坐着的两名修士在孙长老吸完血后,也起身同他一样,陆续又抓着男弟子吸了两回。
待三人都重返年轻,男弟子已是一副失血过多,将死之态了。
孙长老满足地眯着眼,举起手拍拍手掌。
胖瘦修士便又进来给男弟子止血喂药,然后拖着关进了一个空着的笼子里。
孙长老十分餍足,眯着眼睛对另两人笑道:“这人不错,只是到底修为低了些,吸这些血管不了几日。”
另一小眼睛修士附和道:“是啊、是啊,角落里那个倒是不错,可惜要留给掌门了,也不知掌门会不会剩点给我们。”
他说话间,眼睛秽恶地瞥向青年谢慈。
弄日烟担忧地望去,不知谢慈此时的神龙血脉是否激发了,星澜派这些人发现了没有。
“哈哈,不急,掌门白日才与我联络,明日他就回宗门了。”
“等掌门吸完了,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
孙长老“哈哈”笑着,剩下人也纷纷称好。
一时间这罪恶的石室充满了欢笑声。
弄日烟一颗心早已沉到谷底。
星澜派的掌门和长老竟然都是邪修,门下弟子尽数沦为修习邪术的人肉血包。
如此做派,偌大的宗门却无一弟子向外求援。
至少直到如今,修真界都无人知晓当年星澜派内部竟是如此。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为何这么多年,星澜派一直未露出马脚。
邪修们吸完血离开后,留下一片狼藉,胖瘦修士骂骂咧咧地收拾好,检查了一番笼子门锁才走。
关在笼子里的年轻修士们这才敢出声。
良久,那今天新抓来的男弟子悠悠转醒,他看清四周关着的弟子后,颤抖着问:
“你们都是星澜派的弟子,都知道那邪修行径,为何要助纣为虐?就算你们不敢正面与他们对上,外面这么多弟子,难道没一个人敢向外求援吗?”
石室里静悄悄一片,无人回应他。
男弟子似是崩溃了,不断地重复质问着同样的话。
这时角落里的青年谢慈开口了:“没用的,因为整个星澜派的人都被下了蛊。”
“只要他们想要说出、写出、或是以任何方式告知外人这里发生的事,便会爆体而亡。”
青年谢慈说的话一直回荡在弄日烟脑海中。
幻象的时间似乎被谢慈控制了,时而流逝的飞快,时而又与正常流逝速度无异。
一眨眼间,石室又变了一个样子,地上满是洗刷不掉的干涸血迹。
笼子开关全被打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弄日烟眨眨眼,现场似乎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战斗。
整个石室的陈设摔得东倒西歪,青年谢慈呢?
她顺着来时的路往阶梯上走去,一路上地上、墙上都是血迹。
待到拐角处,弄日烟愣了愣。
胖修士躺在阶梯上,满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
一定是出事了!
她快速跑起来,一路上全是打斗痕迹,伴随着或黑或红的血迹。
弄日烟追寻着血迹,来到了一处露天大广场。
外面天色正好,正午的日头照得人眩晕。
粗粗一眼扫去,似乎所有的星澜派弟子都在广场中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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