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仓皇逃到一个空房间。
黑暗像是怪兽一样笼罩着她。
外面脚步声匆匆离去,她刚要松口气,突然有双有力的臂膀,火热滚烫如铁钳一样禁锢在她的身上。
耳畔传来的磁性男音,沾染着极致的情欲。
“是你给我下的药?”
许意心脏一沉,怎么会有人?
“不是……”
可她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人薄唇堵上,炙热的唇轻松撬开牙关,与之纠缠。
许意的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反手把人按在床上,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撕扯她的裙子。
没有任何前奏,狠狠冲撞。
贯穿撕裂的痛,将她彻底淹没!
足足一个多小时过去,月亮终于从乌云后面探出脑袋。
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满地狼藉。
许意疼得浑身散架,拿起掉落在地的手机,想要报警。
但当月光照耀在男人沉睡的俊颜上,她整个人僵住。
怎么会……
怎么会是二叔?
她心脏一沉,心里又委屈又煎熬。她快速披上衣服,从他钱夹里把所有的现金都拿走。
她离开了高档会所,上了出租车,双腿都是打颤的。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闺蜜打来的。
“监控还需要继续覆盖吗?已经覆盖两小时了。”
“不用了。”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
“你怎么了?”
闺蜜察觉出她有一些异样。
“没什么,回头再说。”
她回到小区楼下,匆匆去药店买了一盒急性避孕药,甚至都来不及买水,赶紧吞下。
她一个人狼狈地坐在花坛边,脑袋埋在膝盖里,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她今晚撞破了未婚夫的秘密,他所谓的尊重自己,从不逾越,原来是因为他是同,喜欢的是男人。
现在顾家老爷子病重,随时都有可能去世,如果有个孩子,能多分点股权。
可是顾然不愿意碰自己,竟然把她送到了他爱人的床上。
他哄她喝酒,故意让她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屋内关灯,一片黑暗。
他以为在酒精的帮衬下,自己不会发觉,可是那个人一靠近,她就意识到,不是顾然。
相识三年,气息、体温都不会改变。
她借口肚子不舒服,踉踉跄跄地离开,没想到顾然竟然追了出来。
她慌不择路,正好看到一个房间虚掩,赶紧逃了进去,没想到……遇到了另一个恶魔。
……
清晨,套房内男人渐渐苏醒。
他下意识揽住身旁,但却扑了个空。
身边空荡荡的,要不是床单上留下的嫣红血迹清晰显目,他真的以为昨晚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春梦。
他坐起身,发现钱夹丢在床头柜上,里面几千现金已经不见了,旁边还有一张字条。
“谢谢二爷昨晚照顾生意。”
原来,只是个刚开苞陪酒女。
那睡了就睡了吧。
顾知砚没有兴趣去找查这个人姓氏名谁。
昨晚酒局,他不幸中招,最难受的时候,黑暗中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
这就等于,猎物自投罗网,来到雄狮的嘴边。
他去卫生间洗漱,看到镜子里满身抓痕,全都是昨晚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从不近女色,私生活干净。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那方面的需求近乎为零,冷静自持,从不犯精虫上脑的错误。
可昨晚……
他意识到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是需要女人解决的。
昨天的女人很干净,也很生涩。
她声音支离破碎地求饶,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肩头。
原来,男人的胜负欲不只是生意场上,还有床上。
他洗漱干净,换上西装,昨晚还孟浪疯狂,现在气息却清冷桀骜,生人勿近。
他正准备出会所,没想到接到了一个未知号码。
他向来是不接的。
挂了几次,他有些不耐烦了。
突然对方发来了一条短信。
“我是昨晚的人。”
许意忐忑地看着手机。
她闺蜜是一等一的黑客,弄一个隐秘的程序,可以遮掩号码,让人查不到机主是谁。
她和顾然闹掰是迟早的,可她母亲重病,每天需要昂贵的医疗费。
这笔钱需要有着落。
她只有母亲了,如果她死了,自己在这个世上真的孤苦无依了。
只要能让母亲活着,自尊算什么呢?
她已经和顾知砚发生关系了,又何必在乎第二次第三次呢?
很快,对方拨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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