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子往“同意”的木箱里投入牌子,后续便慢慢的开始有女子往“同意”的箱子里投入木牌。
有些女子是清早趁家中丈夫不在家,偷摸来投票;有的是和家中争执一番后,坚决要来投入同意的票;当然还有许多女子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往不同意的箱子里投入木牌。
锦轻在城墙上,望着这皇城有些迷茫。
女子的一生,就应当是相夫教子,被困于后宅么?虽然自己从小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但是自己这一生相比于那些后宅的女子,却是自由的多,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太阳羞涩的露出一角,锦轻才往住宅处飘去,阿浮却在这时候出宫门,直往皇城外去。
锦轻瞥见阿浮清早便出皇宫,方向亦不是去找自己,悄悄跟了上去。
阿浮坐在马车上,手里握着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你们姐妹二人的父亲名叫韩则济。
这张纸条让阿浮震惊不已,夜里,她的房间放着一道圣旨,圣旨下压着一张纸;圣旨上是前朝皇帝韩则济的遗旨,写明若姐妹二人其中一人有做明君的能力,则传位于姐妹其中一人;若二人皆有明君之能,则令二人从韩氏宗师子弟或民间选举出一人培养成皇帝,执掌皇权。
阿浮将圣旨妥善的收好,便带着纸条,去往约定的地点。
皇城外的山顶山,阿浮拿着纸条,太阳逐渐升起,还是没有见到来人,阿浮准备离去之时,那人来了。
一身黑衣出现在不远处的小路上,即使蒙着眼睛,阿浮亦认出这是那日刺杀之时,和锦轻对视的人。
“是你。”阿浮有些吃惊。
“对,是我。”来人边说,边取下面巾。
面巾之下,是一个容颜微老,但是清秀可见的中年女子。
果然是个女子。
“你果然知晓我们的身世。”阿浮惊叹之余是迷茫。
“对,知晓你的身世以后,你什么想法。”那中年女子平静的询问。
“我没有想法。”阿浮皱眉。
“你们姐妹二人是前朝公主,而前朝皇帝是传位于你们其中一人的。”中年女子说道。
“也未必是传位于我们,而是让我们培养一个,亦可以,不是吗?”阿浮反驳道。
“对,所以你觉得你如果执掌皇权,不会是一位明君么?”女子一针见血的指指出问题所在。
“会,我会。”阿浮这个自信还是有的,但是让她犹豫的是小妹会不会对这皇位有想法,若是因为这皇位伤姐妹和气,不如培养一个明君。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是你的顾虑不成立,若你足够了解你妹妹,你就会知道,一个杀手一生渴望的不过是彻底自由,可以为自己而战,不用在成为他人的刀剑,自己便是执掌自己的人。”女子说道。
阿浮心中疑惑,会是如此么?
锦轻跟在不远处,听着二人的对话,若有所思;做皇帝?锦轻在内心反问自己,自己想坐那个位置么,答案是否定的。
“这一点,你不信可以问问你的小妹。”女子说完朝锦轻看去。
锦轻意识到自己被发现,有些尴尬。
“小妹?”阿浮向四周眺望。
锦轻缓缓从暗处走出,有些尴尬的笑笑:“阿姐,确实,我对皇位没兴趣。”
“可是,我也没兴趣。”阿浮说道。
当皇帝一点儿不自由,而且步步为难,站的越高,肩上责任越重。
女子没有反驳和劝告阿浮,而是笑的意味深长:“你会想坐上那个位置的。”
“我不会。”阿浮肯定说道,她虽然希望为这天下做些什么,但是并不希望自己被绑在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
女子没说什么,而是留下一句:“回去和胡先生聊聊吧,我还有事,细节的事儿,你们把这个玉佩给他看,他会告诉你们的。”
阿浮和锦轻面面相觑,锦轻望着阿浮手里的玉佩发愣。
“别愣着了,回去找胡逊先生。”
二人往皇宫里赶,直奔石渠殿,却被告知胡先生在自己的寝殿书房里。
踏入牙蕖殿,便见胡逊优哉悠哉的坐着,正在品茶,而胡逊对面两个空位放着两杯热茶。
“先生早就知晓我们要来找你?”阿浮边说边上前坐着,拿起茶杯便喝。
见锦轻愣在原地,胡逊笑着说:“过来坐哇。”
胡逊又看向阿浮说:“是咯,早知道了。”
“胡先生知晓我们身世?”阿浮直奔主题。
“这个晚点再说,阿浮知道有多少人往“同意”女子参与科考的木箱里投入木牌么?”胡逊眼角依旧挂着笑意。
“知道,不是很多,可是这和我们今日来询问之事,好像无关。”阿浮轻微皱眉说。
“你知道为何不多么?因为传统书经教我们,女子要安于内宅,女子要相夫教子;是因为站在高位上掌控权利的是男子。”胡逊解释。
“所以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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