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宫宴,让姝亦瑶在北义国成了炽手可热的人物,无数双各怀鬼胎的目光在那一刻紧紧地盯上了她。
对于这些背后的黑暗势力,心思缜密的姝亦瑶从来都很是不屑,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处事原则,选择静观其变。
刚回到瑶阁,姝亦瑶也不理会紧随其后的司徒墨,坐了一会便自顾地拿起竹简细细读来,忽觉得心里很是不安,自己还想过几日清闲的日子,万一君墨要将自己接到皇宫居住,那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岂不是没了半分自由?
“小姐,君瑾有罪。”君瑾缓缓地跪在姝亦瑶面前,一双灵动的凤眼滚动着泪花,当她喝了姝亦瑶让司徒墨带给她可以缓解那傀儡术的一碗鲜血以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
“傻丫头,不准哭,我没事!”姝亦瑶随即放下竹简,上前扶起君瑾,柔和地浅笑,忽然眸心微凛,冷冷地说道:“豫王何以屈尊大驾瑶阁——”姝亦瑶就这样看着南宫豫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南宫豫扫了一眼姝亦瑶身旁的君瑾,君瑾下意识地注意到自己的多余,恭敬的微微福身便慌忙跑出内室。
南宫豫丝毫没有多看一眼坐在姝亦瑶身侧的司徒墨,从一进门来,那双漆黑幽深的炙热的眼中只有那翩翩一抹红衣倩影,他尽量隐忍着自己的躁动,目光灼灼地盯着坐在一旁执起竹简认真阅读的姝亦瑶。
“南玉国的豫王,怎可有空来我北义国做客,真是折煞朕了——”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坐在姝亦瑶身侧的司徒墨,那俊秀的容颜已经忍到极致,既然此番来到北义国,那他就让他有来无回,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之南宫豫不配出现在姝亦瑶面前。
或许是因为司徒墨透出的杀意太重,南宫豫眼角的余光扫向一动不动的司徒墨,冷冷地回道:“大靖皇多虑了,本王乃是为我的豫王妃而来。”
“爱妃,看久了伤神,不如我陪爱妃出去散散心。”司徒墨舒心一笑,假装没有听见一样,伸手时不时地把玩着姝亦瑶腮边的一缕青丝,动作甚是暧昧至极。
本是暖和无比的内室,此刻却是寒冷刺骨,姝亦瑶见状,双眸微微一蹙,避开司徒墨那灼热的目光,抿唇不语,起身率先走出了内室。
司徒墨故意落在身后,冷冷地对着南宫豫低语威胁道:“不管三弟有何目的,朕都不会让你带走朕的瑶儿,你——等着!”
“二哥的后宫狼财虎豹,就连二哥这皇位都摇摇欲坠,自保能力都不足,何以保护瑶儿不受伤害。”南宫豫说完,舒畅一笑,浅步跟上姝亦瑶。
司徒墨听了南宫豫的一番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看着眼前的两抹身影举步骤停。
“豫王千里迢迢孤身来我北义国,怎不提前通报一声,我也好生招待!”
南宫豫轻笑出声,柔和的说道:“我记得瑶儿你从前不是这样的,看来被掠走一次,记忆力退了不少!你这样豫王豫王地叫着,我总觉得瑶儿似在刻意疏远我!”
“豫王此刻理应在军中行军布阵,而不是自身前来送死!”姝亦瑶说完,刻意地远离南宫豫几步之遥。
“瑶儿。”姝亦瑶抬眼冷不胜防地对上南宫豫那灼热的目光,心里随之咯噔了一下,立刻转过脸看向被寒雾笼罩的一片庭院。
稀稀薄薄的雪花仍在空中飞舞着,连续下了几日的雪,出奇的是,地上竟然没有结冰。
姝亦瑶犹豫了片刻,缓缓往凉亭而去,重重的纱帘在姝亦瑶走过而被掀起,南宫豫急速地走进凉亭随后纱帘再次垂下。
司徒墨看着凉亭处的那两抹若隐若现的身影,随着层层纱帘阻隔,模糊在眼角,漆黑幽深的眼中弥漫起不舍与欣慰两种复杂而又矛盾的情绪,
“回宫吧!”幽幽的叹息一声,转身对着君策说了一句,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姝亦瑶踏进凉亭,忽觉身后太过于安静,忽然腰间猛然一紧,身子一轻便被圈入一个温暖而又厚实的怀抱之中。
“南宫豫,你放开!”前一刻的慌张,在那一股熟悉的龙涎香传入鼻息之际立刻化为羞怒。
“瑶儿,我好想你!”肩上一重,一颗沉沉的脑袋便搁在姝亦瑶的香肩之上,磁性略带温和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那一股热气喷洒在姝亦瑶的颈部,不由得让她耳根一热。
“够了,松手!”姝亦瑶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故作冷漠的呵斥道。
“不松!”
成熟的声音夹杂着一抹固执,这语气不禁让姝亦瑶一愣,如果不是这声音太过熟悉,如果不是这人的气息太过独特,姝亦瑶绝对会怀疑身后这个男子是不是那个镇定自若,凶残无比的豫王!
“瑶儿可有想我?”趁着姝亦瑶愣神,南宫豫继续问道。
南宫豫松开手转到姝亦瑶面前,再次伸手将姝亦瑶搂在怀中,漆黑的双眼如同夜空下的漫天星辉时而闪烁着,几乎将人溺在眼中。
姝亦瑶对上这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凤眼,只觉得那好似星空中的银河漩涡,有那么一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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