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岐抿唇。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沈正理继续查妖孽一案,忍不住对他下手了。
未想到,他当初为了一报还一报,搞个石碑陷害丞相,却害了沈正理。
袁石兰惊诧过后反驳,“不可能!夫君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没错!”赵喜年上前一步,“沈大人负责查清石碑一案,怎么可能是作案人?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我这就上告陛下,请陛下明察!”
捕头忙拦住他,“状元郎就别掺和这事儿了,你还是赶紧回府吧!我们来的时候,看见宣旨的公公去贵府了,听说是陛下给你赐婚了!”
赐婚?!
在场之人又是一惊。
他们刚刚还在谈论赵喜年和宝珠的婚事,皇帝那边就先下手为强了?
这时候突然赐婚,是把哪家小姐赐给了赵喜年?
赵喜年登时惊慌不已,深深地看了一眼宝珠后就在袁石兰的催促下,告辞离开了。
目送赵喜年离开,宝珠眸光一黯。
果然如她所料,状元郎怎么可能娶一个小丫鬟呢?
文少君心疼地握紧了她的手,不甘咬牙。
当初一旨赐婚抢了张世君,如今竟又一旨赐婚抢了宝珠的夫婿!
这皇帝老儿能不能别乱点鸳鸯谱了!
唯一能撑腰的男人一走,捕头气势也跟着凌人。
他叉腰催促,“还请沈夫人莫要耽误我等办公!”
李朝歌和文少君被他那副嘴脸气到,齐齐上前半步,却被袁石兰拦了下来。
袁石兰冷脸道:“清者自清,你们只管去搜!”
捕头面露得意之色,“沈夫人果真明事理。给我搜!”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官差作鸟兽散,冲向沈府的各个角落。
仗着有搜查令,他们肆意地闯进每间房,翻箱倒柜一通乱砸乱扔。
丫鬟家仆看的心惊胆跳,气愤不已,却也无法阻止,只能纷纷聚集到雪亭前,委屈心疼地看着袁石兰。
袁石兰伫立原地如松如兰,听着嘈杂之声,默默捏紧了帕子,担忧着已被抓捕了的沈正理。
李朝歌不安地看向李岐。
他们既然有意诬陷,这回搜查就一定不会空手而归!
果不其然,不过一刻钟,一个衙差就跑了过来。
他手里高举着一个卷轴,“找到了!找到了!”
袁石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眸。
捕头将卷轴打开一看,上面赫然是一幅字,正是“丞相文阁乃奸邪乱纲”!
与城外石碑上的碑文一般无二!
捕头肯定道:“就连这字迹都和碑文上的字迹一样!确是罪证无疑!”
一语盖棺,袁石兰身子一颤,被丫鬟扶住才没摔倒。
明知沈正理这回是着了小人的道了,她气的胸口一阵起伏,赶忙让自己冷静。
一旁文少君气的一指卷轴,“这根本就不是沈大人的字,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大理寺卿自会分辨。”捕头理直气壮反驳。
生怕罪证被人销毁似的,他迅速将卷轴收好。
此时,又一官差跑来,“老大!我们在一个院子发现了通缉凶犯!还抓到个妖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朝歌等人面面相觑。
怎么又冒出来个通缉凶犯?
还有妖女是怎么回事!
他们跟着衙差赶去察看,当看到熟悉的小院时,袁石兰不敢置信地猛然回头看向李朝歌。
李朝歌心下一紧。
这里是李流山寄住的厢院!
莺莺的大哭声从房中传出来,“你们放开问香!放开她!”
官差带着他们闯进屋,一指床上昏迷的李流山,“老大!通缉凶犯就在那儿!那个就是妖女,我们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凶犯喂血!正常人怎么可能喂人血?一定是在搞什么邪术!”
问香此刻被一个衙差扣押着,脸色惶恐惨白,鲜血从她划破的手腕溢出,顺流而下,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片。
莺莺正在对抓着问香的官差拳打脚踢,就听问香无力地喊了声,“小姐!”
小团子敏觉回头,直直扑向刚进门的李朝歌。
“娘亲!”
李朝歌正因房中混乱的情况无措,险些被小团子撞倒,幸好有李岐及时扶了一把。
她忙将大哭的莺莺抱起来,“莺莺先不哭。”
莺莺却哭的更大声了,“娘亲,他们欺负舅舅和问香!娘亲,这些都是坏人!”
捕头大概猜出莺莺就是驸马跟李朝歌的女儿,轻笑了声道:“小丫头,我们是来抓坏人的,可是大好人。倒是你娘,把你爹害死了……”
话未落,一把匕首如闪电般搭在了他脖子上。
捕头震惊地看着握着匕首的李朝歌,“你干什么?我可是大理寺的人!”
李朝歌目露杀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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