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三人还逛了书店、点心铺、胭脂铺子等,特别是在番邦西域等没见过的新奇东西,几乎好
玩的东西通通逛了个遍。
每家都买了不少,他们也懒得拎,梅杏南直接要了纸笔,在哪家铺子买过东西便记下来,免得自己
有遗漏。
直到天色渐晚,三人也有些乏了,可东集市才逛了不到三分之一,看来只能等有空的时候再来了,
像食品一条街那里就必须在登船的前一天来买,否则就不新鲜了。
回到马车时,凌风已经等大家半天了,看着临走时明明精神抖数的方宁,笑道:“怎么样,好玩
吗?"
方宁累得一屁股坐了下来,道:“哎呀,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会了,刚才买东西的时候也没觉得
累,现在反过劲来了,两条腿酸得不行。”
梅杏南一掀帘子也进来了,道:“可不是,选东西的时候他两眼放光,又来回跑,有什么新鲜的都
要瞧个好几遍,得比我们多走出一倍的路。”
墨染低笑了几声,道:“是啊,连我都感觉腿溜细了一圈,何况是他呢。”
几人说笑了一阵,凌风见大家今天难得一起出趟门,便提议再找个地方,一边吃点东西,一边可以
玩玩。
梅杏南眼中来了兴致,眼珠一转,道:“那个,凌风,我记得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家你开的玉香馆,
要不咱们去那啊?"
玉香馆,秦淮街上有名的青楼。
凌风折扇“喇”一声展开,立刻凑到梅杏南身旁,贼兮兮道:“怎么,想去那玩玩,行啊,我一会
吩咐人留间屋子,东苑里的面首各有千秋,就是不知道你中意哪种风格!"
在樊城,男风盛行,女有"闺中腻友”,男有"契兄契弟”,男娼除了供给喜欢同性恋的权贵男人
享用,还为有钱有势的贵妇们所准备。
风格迥异的靓男们排着队地等着自己挑选,梅杏南光是想想,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兴奋道:“
真的啊,长得怎么样,有没有帅哥啊?"
凌风用一种看乡下人进城的眼光看她:“没出息,瞧你这话说的,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帅哥了,而且
我和你保证,绝对没有外强中干的,你懂吧!"
两人说罢嘿嘿一阵奸笑,大有一拍即合的意思。
他们嘀嘀咕咕了半天,哪里瞒得住耳聪目明的墨染。
“砰!"墨染终于忍不住了,将杯子狠狠摔在小几上,口气不咸不淡道:“去什么去,旁边还有孩
子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好好的孩子都让你们教坏了!”
梅杏南和凌风脸上一红,他们怎么把方宁给忘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最不正经的人反倒
是最有正事的,
方宁看看梅杏南,又看看凌风,虽然知道好像不应该开口,但耐不住好奇心,道:“梅姐,什么是
面首啊?”
此话一出,两人更加羞愧难当。
墨染立眉,喝道:“住口,这是他们说的胡话,你就当没听见,不用细问。“说完看了一眼凌风,
那眼神明显是将他归在狐朋狗友一类人群。
凌风欲哭无泪,又不是他先说的,他看看梅杏南,又看看墨染,知道这二人俩的关系不简单,怕落
埋怨,便用眼角看看梅杏南,犹豫着道:“那……咱们……"
梅杏南又用眼角看看墨染,见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也不出声,知道他这是真动气了,可她
贼心不死,试探道:“年节嘛,难得出来玩一玩,又不真干什么,就是去凑个热闹。”
墨染冷冷的看她一眼,一言不发。
梅杏南干笑,继续道:“大不了不去东苑去西苑,那都是女的,比较靠谱,还能欣赏欣赏美女歌
舞,你说是不是啊,凌风。"说着回过头冲凌风使眼色。
凌风这辈子还真没和几个人陪过笑脸,但有梅杏南在,他也只得配合道:“是啊,那边不乱,舞姬
乐师俱是一流,菜品丰盛,又有番邦请来的厨子,至于阿宁,待会让他从后门进,直接进房间里听不到
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的。”
梅杏南听得连连点头,故意大声道:“是吗?早听闻玉香馆师傅厨艺一绝,我庄子里的伙食早就吃
腻了,可算有个地方换换口味,真让人期待啊,哈哈哈!”
本来以他们的身份本就没有必要询问墨染的意思,现在这两人话已经说到这个分了,墨染也不好再
阻止了,只得叹了口气,扭头不去看他们。
梅杏南松了口气,赶紧冲外面道:“来人,咱们改道去秦淮街玉香馆。”
门外两人听到后同时应下,手下马鞭一甩,马车掉转了方向,直奔秦淮。
十街秦淮,自古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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