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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沧桑 正文 第 二十 章 日军横行(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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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这话一点也不错。我从破帽子沟走的那天,天空下起了小雪。西北风吹在单薄的衣服上,冻得人浑身直激灵,为了抵御风寒,我连跑带颠地往舒兰赶,在中午时分就赶到了二道河子。

    二道河子在舒兰县是个大镇。小日本的一个勘探队在那里勘探,说二道河子地下有煤。当时日本一个中队驻扎在那里,东山里的胡子也很少到这一带活动。因此虽是个风雪天,街里的集市仍然很热闹。

    我走到镇上的时候,饿得可真就不行了。肚子“咕咕”叫个不停,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都觉得特别沉。

    二道河子集市上的各色小吃应有尽有,麻花烧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我摸了摸兜里的钱没舍得买,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几张苞米面煎饼和一碗豆腐脑吃了起来。

    那天这家小饭馆的人特别少,加我总共只有两个人。掌柜的走出柜台和那个吃饭的人闲唠。

    他说:“老弟,你们那屯有没有识字的?”

    “干啥?”

    “我这才是没事找事呢,后街的‘张记糖房’要找一个管账先生。我顺口说‘我那旮旯南来北往的人多,想法给你物色一个’。没想到这管账先生这么难找,有钱人家识字的不稀罕干,穷人家又都不识字,老张家还当个事似的,天天来问有点眉目没有,你说咱答应人家的事能不给人家办吗?办又办不了,我这两天正犯愁呢!”

    我一听急忙凑到跟前说:“掌柜的,您看我怎么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伙子,你是哪的人?”

    “溪浪河的。”然后把良民证拿出来给他看了看。

    “念过几年书?”

    “四年。”

    “会打算盘么?”

    “学过珠算。”

    “行,我看小伙子挺精神,你抓紧吃饭吧,吃完了我领你去。”

    我着急忙慌地把饭吃完了,随着掌柜的去了“张记糖房”。

    饭馆掌柜的领我进了大门,走进正房的时候,只见八仙桌旁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在“咕嘟咕嘟”地吸着水烟袋。

    饭馆掌柜的进屋说:“张爷,你托我办的事,我给你办妥了,你看这小伙子怎么样?”

    他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刘老板,他是你的亲属?”

    “不是亲属,但也托底。他是我老婆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子,不托底我能给你介绍吗?”

    “那倒是。”然后问了我一下年龄、家搁哪住、念过几年书、在哪个学校念的。我除了年龄外其他的都如实做了回答。

    “好,那我考你一下,你先背一下‘小九九’。”背完后,他又从一个油漆斑驳的柜子里拿出了文房四宝,我一看这文房四宝也真够有年头了,砚台缺了一个角,毛笔只剩了个茬。

    他见我瞅着发愣说:“小伙子,你别看我这东西破,可都是好东西。你就说这笔,这才是真正狼毫的!”

    我没吱声,心想,再好的笔使成这样,这字写出来也不一定好看。铺好了宣纸,研好了墨。我挥笔写下了“恭喜发财”四个字,张爷戴上了老花镜,站在桌子前仔细端详了起来,然后抬起头,瞪着吃惊的眼睛瞅着我,半晌才伸出大拇指说:“行啊!小子,只念了四年书这字就写得这么漂亮,这可真是少见的事,咱二道河子还没有这样的人才呢!”

    我心想,我是卖对子出身,这字要是写得不好能卖出去吗?

    刘老板也来了兴致,一边端详着字一边说道:“这字写得可真不错,笔锋犀利,柔中有刚,是大家风范。”

    “行,这小子我用定了。工钱吗,我给你最高价每月十二元钱,生意好了还有小份子钱(奖金),你看怎么样?”

    “行,太行了!”

    刘老板对我说:“张爷这个人好啊,你好好干,他不会亏待你。”

    “谢谢刘老板。”

    张爷从兜里掏出五元钱,递给刘老板说:“大兄弟,这几个钱你拿回去买酒喝吧,这事麻烦你了。”

    刘老板稍微推迟了一下,把钱揣到兜里后说:“张爷,你这说哪去了,咱们兄弟谁跟谁,以后有事只管吱声。”然后离开了糖房。

    我送走了刘老板回到屋里,张爷给我介绍起家中的情况。他家只有三口人,老两口领着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过日子。张爷的祖辈一直都在衙门当差,家中有祖传的四十余亩旱田,依靠收租子生活。

    张爷的老伴是后续的,比他小二十来岁,前房老婆得了痨病,没留下一儿一女就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他的这个老婆是一个佃户的姑娘,因为家中交不起租就把她给了张爷。

    头几天,黑龙江呼兰县的一个外甥来他家串门,唠嗑的时候说他会拔大糖块,拔大糖块是一个非常挣钱的买卖。手艺好的师傅拔出的大糖块,吃在嘴是脆而不粘,越吃越香,是东北人冬季最爱吃的一种糖。

    张爷的外甥姓朱,是个三十来岁的光棍。他说他的手艺在他们那旮旯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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