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超乎寻常的漫长,而我也深深的体会到,江湖尽信。
至少在某个方面,我被世人忽悠了。
他们过分的夸大了我,而贬低了薛凰寐。
很难想象眼前这位坐在轮椅上的俊秀公子居然是因我后天培养的某项特长而倾倒,最终“死”在床上的传奇人物。看来当年遍地散播这档子事的人眼神不大灵光,嘴也不利索。不仅玷污了真相还扭曲了实情……这期间一定出现了什么误会。
我与薛凰寐之间,足以与小虾斗龙王相媲美。
受了他绵长,一次比一次浅的吻,这会儿的功夫,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子热得不能自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才刚开始就有感觉了。”薛凰寐嘴唇微上扬,面容冷俊,眉斜入鬓,下巴抵在我的脖颈处,谈笑间一副稳操胜券的架势,“果然这个身子比你的心更熟悉我。”
我脸一红,
作为一个良家女子,我应该接他的话骂一句死流氓。
可作为一名堂堂正正的尊上,我是否应该反扑,摁住他的脑袋,夺回主控权,恢复一派之主的雄姿。而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原本我只是想让他见识见识。谁才是主儿。
只可惜任我脑子里百转千回了一遭。却仍改变不了本人只是个雏儿地事实。(诚然。这里地“雏”是与某人对比之后才得出地结论。)
此刻他牙齿轻咬我地唇。用舌稍用力含住。由里向外滑舔。
我软了。
在鸣剑派地这些日子每夜我就爱趴在案上整夜熟读《三十六计》。深谙打不赢就跑地道理。
岂料他地手放在了不该放地位置。修长地五指还愈发地蠢蠢欲动。愈发望不该钻地地方钻。
我不仅酥了,还孬种地嗯了声。
薛凰寐轻笑出声,“虽然你忘了我,但身体却记得,这儿……这儿……你在吸附着我的手。”
“今儿落在你手里,要做就做,我屁也不会嘣一声。你个大老爷儿们不说话就会死啊。”
“总算恢复点生气。”他张口便咬含我脖子的动脉,抬首眯眸看,“我就爱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
“你你你你你!啊呜啊……”他这摸的是哪里啊。
在他爱抚下,我软成一滩水。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何夕。在他地几番孜孜不倦的“折磨”之下,我面颊上的酡红已熏染了整张脸,慢慢有往脖颈处扩散的趋势,于是我深深地反省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饶了我,我再也不敢篡位了,如今您大难不死,尊上理应让给你当。”
“我本来就是尊上。”薛凰寐情动之时声音也微有些哑。
呜……
“唤一声尊哥哥。”他的头埋在我耳旁轻喘。
【心里想地】:死也不叫……
【实际上】:“尊哥哥。”我眼神从迷离到清醒,然后陷入了严重的自我唾弃中。
薛凰寐心情大好,从我裤裆里抽出潮湿泽亮的手指,碰了碰我地脸,声音顿时软了些,“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多叫几声,我就放开你。”
于是,我蹙眉,大怒。
在脑海里把他骂上了千万遍,实际上也视死如归般很坚定很气魄地揪住他的手,恳切地唤道:“凰寐,凰儿……”
“还差一声。”
“凰凰。”
“好乖,笛儿。”他眼弯弯,笑了。
于是他果真是松开了,只是不晓得怎么回事他的手一撤离,俺地衣袍也滑至手肘,待我搞不明白,准备扒捞扒拉正欲穿上之际,
又覆上来在我背后摸着摸着,屈指顶开什么东西一身脑袋便低下来,滑腻的舌润过肌肤之后一卷,心头一震,肚兜就被含住咬掉了。
我瞪眼。
言而无信,此乃言而无信卑鄙之徒。
他的吻落下了,细细密密,缠缠绵绵。“侍伺我是你的义务。曾经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无法改变。”
侍伺。
我想应该是服侍与伺候的意思。
或许他地话里还有类似于暖床之类的衍生意思。
只是我不懂,他长期坐轮椅,俨然成了废人一个。我委实有些好奇,他该怎么继续下去。于是我默默地维持着坐在他腿上地姿势,然后又默默地歪脑袋,埋头斜眼瞅了他一小下。
上天作证,我只是有那么一些些好奇,压根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
结果,这一小下又碰巧撞上了他地目光。
于是,他兽化了,扯(裤),搂(人)还有系列衍生动作一气呵成。
薛凰寐似乎也在气头上,坐在轮椅上,手压住我的臀部往下按,就这么不留余地地撞入。进入地那一刻,我疼得咬破了唇,脑袋趴在他肩头,头皮阵阵发麻。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疼痛中又有些异样的,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
况且这种姿势,不仅受罪还很羞人。
也不晓得承受了几载,总之在我几欲昏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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