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做了美甲,尖锐指甲嵌进她脖颈处的肉里,划拉出一道短短的血痕。
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医生过来处理后交代了些事项离开,房内安静下来。
林酒酒就这么坐在床沿处,垂着眼眸没说话,眼睛仍湿鹿溉的。
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中,沈唤半跪在她跟前,一言不发地攥住她的脚踝帮忙脱去鞋袜。
很冰的脚。
他轻轻摩望了下她的脚,试图语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碎发散落在额前,瞧出几分失落的颓唐
感,嗓音微哑:“要回家吗?"
“嗯。”
林酒酒喝了口水,觉得缓过来点,还是耷拉着脑袋,声音快快的,脆弱而可怜,“要。”
论谁在鬼门关走一遭回来,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击。
这是林酒酒所理解的正常人。
因此她瞧着比谁都柔弱,张开双臂需赐道:“抱抱我。”
沈唤心脏都被这两个字搅得上下波动起伏,喉结滚动,喉咙发涩,站起身将人按进自己怀里,一边
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安慰:“别怕,别怕。”
他左右只会说这两个字。
林酒酒闷闷地嗯一声,从他胸前抬起头,软声道:“你别怪阿左阿右,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好吗
7”
沈唤一滞,没想到林酒酒在遭此劫难后,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阿左阿右。
怕他因为失职罪责罚他们?
他的酒酒当真善良。
他确有此意,却还是顺从地应了声:“好,我不怪他们。”
“谢谢。”
林酒酒这才安心地把头埋回去。
只不过这一声谢谢倒把沈唤给喊闷了,他伸手掐了下林酒酒的脸,沙哑嗓音变得清透几分,尾音上
扬:“谢谢?"
林酒酒忍不住了。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磨了磨尖尖的小虎牙,张嘴往沈唤胸肌上啃。
挺疼的。
沈唤闷哼一声,手指屈起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下,没好气道:“窝里横,怎么刚刚不知道反抗,现在
面对我就下这么狠手?”
“我打不过她嘛。”
林酒酒悟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委屈道,“差点就死了,咬你一口还不成?"
“死不了。”
沈唤皱眉,伸手就语住她的嘴,面色微凉警告道,“以后不许把死字挂嘴边,听到没?”
“哦……”
林酒酒抬眼瞧他,脸上划过一抹狡黠,“你还信这个呀?"
沈唤抿了下唇,淡声道:“本来是不信的。”
但在林酒酒身上,他并不愿意去赌某些可能性。
不信神佛,但从记挂着林酒酒以后,开始畏惧神佛,甚至偶尔出差碰见寺庙时,会鬼使神差地进去
拜一拜,祈求上天能够保佑林酒酒。
他没把话说完整,转身去拿了拖鞋过来,弯腰给林酒酒穿上。
她大概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终于想起点不对劲:“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沈唤还在跟自己聊天,说是在开会,今天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大西洋的游轮上了?
“因为……”"
他顿了顿,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林酒酒的脑袋,唇角弯起点淡笑,“你说你想我了。”
林酒酒:"“……? ”
有这回事?
她说过吗?
不记得了。
她思索片刻,脸上露出点惊喜的天真:“就因为这个?”
"……沈唤已经勉强能够分辨出她的情绪真假,无语地刮了下她的鼻子,面无表情道,“行了,
别装。”
林酒酒:“哦。”
她不太明白沈唤为什么变聪明了,又或者是自己的演技变拙劣了?还是两人相处太久,被他摸索出
了门路。
她叹口气,起身时下意识用手背增了下有些泛红泛紫的脖颈,问:“那你住哪里?”
话音未落,腰被大掌按住。
几乎是毫无挣扎可能性的,她被沈唤从背后接住,顺势摔坐在他腿上。
距离一下子缩近,滚烫灼热的呼吸从背后喷洒在她耳廓,微微湿润。
她细微地哆嗦了下,沈唤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酒酒,见到我你开心吗?”
他总爱营造这种暧昧又深情的场景。
林酒酒缩在他怀中不敢动,耳根发烫发红,小声道:“沈唤,你疯啦?”
“没疯。”
他用额头轻轻蹭她的侧脸,接着她腰的手缩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去。
他轻声道,“酒酒,我见到你很开心,你呢?”
林酒酒敏感得微微发颤,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又染上眼尾,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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