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跟随你去你的故土,你可以放过元午么?"她问。
陈无道眼眸微暗,他弯腰脱掉她绣鞋,旋即抱着她躺入榻间,道:“你能保证永远,我便同意。可
惜,你不能保证。”
“我能。"她坚定的看他,道:“我为何不能?”
为何?
陈无道在心底里嗤笑。
因为她心中始终没有自己,迟早有一日想要逃离。
林见鹿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又道:“回了南疆,你便是南疆的帝王,到时你同样有足够的势力,
我不会逃。你可以不用走谋逆这一条路。”
陈无道没回答,他只是低头去吻她,寻她身上的温度,味道。
她消失的这两日,他心急如焚,没睡好一个觉,躺在昔日两人的床间,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让他
朝思暮念,几近疯狂。
他一面亲吻她,一面去解她衣裳,在她耳边呢喃道:“金枝,我不信你。对我来说,你比金铃铛还
不可信……"
“至少她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银财作为信物,可你没有,你的一切都只是空口凭说,我陈无道,不
做没有把握之事,我不能让你有任何离开我的可能……"
他不曾改变,他只是那个自私狂妄的陈无道。
为了得到,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林见鹿明白,这是自己还未感化他的缘故。
她首次主动回应他的吻。
陈无道感到她丁香小舌的轻微撩拨,整个人都愣住,不可置信的撑起双手,深沉的眼俯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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