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图泰仍旧在兴致勃勃的侃侃而谈:“有寂遥在,我们更不用畏惧中原,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
要享用中原女子的滋味了!"
他猖狂地放肆笑着,浑然没有看到白慎晚眼底逐渐浮出的浓烈狠意。
前世,也是这般。
战事起的突然,甚至可以说是急促,猛烈的攻势与防不胜防的毒物迅速侵占了中原,生灵涂炭,百
姓无家可归。
而白家,更是首当其冲。
汹涌的战火如潮水般淹没了白家,让原本应该安乐的白家人死不瞑目,最后甚至尸骨无存。
想到这儿,白慎晚袖管间的手指捏得越来越紧,几乎快要勒疼自己。
江妄行看出她隐忍的模样,拧了拧眉头,到底还是没说话。
在药劲儿的促使下,阿史那图泰说话结结巴巴,迷蒙蒙地抬手想要去摸白慎晚的脸。
见他彻底被迷晕,白慎晚敛了先前强忍出来的乖顺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淡漠与冰冷,更是不
着痕迹推操了他一下。
阿史那图泰瞬间歪歪扭扭地倒在了桌面上,但是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吐着淫荡的话语:“快让我好
好瞧瞧你,美人儿,嘿嘿。”
说着话,他胡乱地挥舞着大掌想要去触碰白慎晚。
白慎晚则是退到江妄行的身侧,抬眼时,眼底尽是汹涌的恨意:“你都听到了。”
闻声,江妄行静默颔首,声音很轻:“听到了。”
“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顿了下,白慎晚语气坚定:“一旦任由幽渠与寂遥联手,中原必定防不胜防,届时百姓流离失所,
你我也不复存在。”
对此,江妄行丝毫没有否认,眸光流转,流露些无奈的意味:“我清楚,但按照眼下的局势来看,
我没办法短期内说服父皇。”
他并不愿对白慎晚说谎,便如实托出。
听见这话,白慎晚难免有些失望,却没有过多意外。
当前局势动荡,不少人各怀心思,必定会让皇帝进退两难。
江妄行即便身为太子,也没法全权掌控全局。
“好了,你先出去吧。”
看着阿史那图泰昏沉中依旧猥琐的模样,白慎晚不由得心生厌恶,皱着眉头推江妄行出去。
江妄行眉头微蹙,但还是任由白慎晚推着他出了门。
外头已经候着一个精挑细选的舞女,身形与白慎晚相近,容貌也有些许相似,若不仔细看,确实难
以辨认。
更何况屋内的阿史那图泰还中了药,必定分不清她与这舞女。
舞女恭敬地作揖,转身关了房门,屋内没多久便响起男人畅快的声音与女子的娇吟。
白慎晚听着里头的动静,心底作呕,却沉默在了原地。
无论如何,幽渠与寂遥攻打中原已是板上钉钉。
眼下,她也只能让江妄行将这个消息传递给皇帝,等待后话。
然而事情必定不会如同她所期待的那般发展。
思量间,白慎晚不自觉地蹙眉,连江妄行的凑近都未曾发觉。
“还在想这件事吗?”
江妄行稍显疼惜地盯着她眉宇间的焦虑,声音轻柔,大掌拢住了她的小手。
见状,白慎晚顺势依靠在他肩上,依旧沉默不语。
江妄行察觉出她情绪不佳,便也没再追问,二人望着天边皎洁的明月,久久没有开口。
直到舞女满眼疲惫地跟跄着从屋内走出,白慎晚这才恍然回神,从袖口摸出提早准备好的银两,搁
置在她手上。
送走了舞女,白慎晚没准备久留,同江妄行离开。
翌日清晨。
阿史那图泰从床榻上起身,只觉得脑袋酸胀疼痛,宛若被人狠狠砸了一般。
他迷迷糊糊爬起来,嗅到了空气中萎靡的气息,总算是想起来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双眸中浮现
出阵阵迷恋。
昨夜的女人实在令他满意,竟不知不觉间昏沉的地睡去了。
恰巧外头传来了阵轻轻的叩门声。
“醒了吗?”
阿史那图泰瞬间听出这是昨夜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当即喜出望外,猛地推开房门。
“阿姣,你总算来了,我都要想死你了。”
他连忙迎白慎晚进屋,满眼都是贪婪的迷恋神色。
“奴家也甚是欢喜。”
顶着阿史那图泰放肆的目光,白慎晚努力压抑住厌恶的心绪,有模有样地说道。
见白慎晚对自己示好,阿史那图泰更是满意,油腻腻地开口道:“你放心,等我事成之后,必定带
你回我幽渠,好吃好喝地供着你!"
眼前这女人实在美丽,他愿意耗费些钱财养着。
“先不急嘛,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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