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里头,苏明翰带着家眷将耳朵贴在门上,将外头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的,他就是故意不给这死丫头进来的,谁让她前几日那般的耍威风。
她还当自己是那个北洲的小公主吗,还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将军府的小姐,明明她什么都不是。
苏明翰就是看不惯她这副耀武扬威的样,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不见他,几次三番地将他拒之门外,害得他被同僚笑。
最最可恶的是,她去余府竟不带上他,要不是他举荐,这死丫头怎么高攀得上余家,说到底,还不是他在中间穿桥引线的缘故。
苏明翰咽不下这口气,觉得就是月宝苏忘恩负义,但他似乎是忘了了,从跟余家的人打交道,又为成文蔷治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月宝苏一个人做的,他苏明翰,只不过是个传话的而已。
“邹姑姑,苏家似乎好像没有人呢。”
外面忽然传来月宝苏的声音,苏明翰在心里冷笑:老子在家,但老子就是不给你们开门,得多晾你们一会儿,若是你月宝苏不跪下来求我,我绝对不会给你进苏家大门。
“公主,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回将军府吗。”邹姑姑的声音听着多少有些尴尬,也是已经想到他们是被苏家的人故意为难。
苏明翰听到这,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开门。
这些年来容珩对月宝苏的栽培他们是看在眼里的,而这次将军府也只是让她来小住而已,若是被这死丫头回去告状说他们不开门让她进来,那不就摊上事儿了。
容珩这个人多可怕,他们天罗朝的人都知道。
苏明翰下意识地就要开门,但却被小女儿苏雀儿拦住。
苏雀儿是苏芬芳的妹妹,就比月宝苏小几个月,但却心思恶毒,十分刁蛮嚣张。
“父亲,您别给她开门,月宝苏那么怕容珩,肯定不会敢告状的,而且就她那个唯唯诺诺的性格,见着容珩就结巴,也没办法告我们的状,但有时候我们就说她是胡编乱造,不想在苏府住下才说的谎。
我们人多,那么多张嘴,难不成还说不过她。”
苏雀儿恶狠狠地说着,仿佛跟月宝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而她对月宝苏的记忆也都留在了之前。
她跟叶赫月是闺中密友,前几日听说好友在月宝苏受了气,而家人也都吃了哑巴亏,因此,她怎么能不给月宝苏好看。
月宝苏不是胆子小吗,那就让她一直在门外站着,尴尬到底,最好她真的回了将军府,那就能被他们反咬一口,说她耍公主性子,让容珩狠狠地惩罚她,最好在把月宝苏打个半死才好。
苏芬芳见过月宝苏的强硬,这会儿也是有些担心她是真的回去告状。
“这样不好吧,万一出事儿怎么办,容珩那个人手段太可怕了。”
“你怕什么,就月宝苏那张笨嘴,难不成还能说出花儿来啊。”“但是容珩……”
两姐妹竟然争吵了起来。
苏雀儿意气用事,就顾着眼前痛快,想得不够深入,而苏芬芳年纪大一些,想得也算是周全。
容珩是谁,连当今皇帝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人。
整个京城,得罪他的,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苏明翰看着争论不休的两个女儿,头疼不已,而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月宝苏的声音。
“那就去镇北侯府吧。”月宝苏说,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秦伯伯一直想让我去他家里做客,前几日还邀请我去他家小住,只是我实在不喜欢那秦明深,所以就婉拒了。”
她这话模棱两可,甚至似有镇北侯想要收她做儿媳的意思。
这门内的人一听,两个女孩儿顿时妒火就起来了,恨不得咬手帕。
可恶,凭什么月宝苏能进镇北侯府,难不成就凭她长得漂亮吗,这月宝苏还不如她们呢,她们你家里至少有个爵位,不像是月宝苏,就是个家人死绝的孤女。
在听到月宝苏说的那番话后,脑子里想月宝苏的话都是十分低劣的,根本就忘了,若不是月宝苏的母后和亲北洲,苏家哪里来的爵位跟荣华富贵,而且,苏家也算是月宝苏的后盾之一,可在他们的心里,根本就不把月宝苏当家人,只想像榨干她母后那样,榨干她身上的利用价值。
对苏家的人而言,月宝苏有利于他们就是亲戚,就是表姐表妹;可若是没用,那就是路边的乞丐。
苏明翰没有想这么多,注意力都在外面的月宝苏身上,而过了好一会儿,外面都没传来声音。
该不会是走了,去镇北侯府了吧。
镇北侯曾经当着很多权贵的面让月宝苏叫自己秦伯伯,可见是认可了月宝苏。
毕竟,那是镇北侯,是他见了面后都要称呼一句侯爷的。
他们把月宝苏拒之门外这件事儿,不管是让镇北侯还是护国将军府知道了,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苏明翰赶紧打开门去把月宝苏找回来,而苏雀儿这边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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