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意瑕抬起头看了妹妹一眼,接着神伤道:“我不能走。”
“为什么!”宁意瑶不解的问。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我毕竟是宁家人,我是姓宁的啊!要是我逃了,那宁家便会因此受到牵连拖累。”
“你在这儿这样凄惨,家里人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不如你先出去,咱们再从长计议。”
盛南辞忍不住看向了宁意瑶。
看来她现在真的是关心则乱,开始失去了自身的冷静。
这时候逃了,麻烦颇多。
还好宁意瑕看的明白:“你二哥哥才当上府尹,你要拖累他吗?我若是跑了,无论清白能否找回,都必然会落下宁家人包庇自家人的名声,你将来还要嫁人,可万不能受我的拖累啊!”
什么父亲,什么庶妹,她都不在乎,唯有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千万不能被自己连累,这便是宁意瑕的心声。
姐姐的两行清泪和被勒红的手腕刺痛着宁意瑶的心,也让她终于恢复了一些冷静。
“那大姐姐,你把这些事是怎么发生的和我说清楚,我得想个为你拾回清白的法子呀!”
这样说着,宁意瑕回忆起了那一天。
自打董庆才的通房有孕后,莫名其妙的提起过许多要求,比如要做平妻等等,这是最严重的。
还有一些比较容易满足的,比如早一碗燕窝,晚一盅鸡汤,为了董家的子嗣,他们也愿意做给通房吃。
宁意瑕和那通房八字不合,偏偏通房又多次招惹,所以她对那通房避之不及,往日里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轻易绝不招惹,但事情就发生在那一天,董庆才难得来了她的房间,与她说了一阵子话,突然提起今天还没给通房做燕窝。
宁意瑕当时就嘲笑道:“怎么,府里头那么多伺候人的,她怀个孩子还金贵的用你亲自做燕窝给她吃?”
董庆才当即回应:“她是大了肚子的,这是我们董家的功臣!你懂个什么。”
对此,宁意瑕并不觉得羡慕,甚至觉得恶心。
和董庆才生活这些年,她也算是了解了董庆才的为人,也知道他谨记君子远庖厨的道理,哪里是会下厨房的?说是自己做,不过是厨房做完他亲手端过去,哄哄人高兴罢了。
可那一日,董庆才却说头疼,让宁意瑕替他走这一回,宁意瑕当即便拒绝,因为她不打算和那金贵的通房的打交道,以免对方有个什么三灾六痛的,再赖上自己。
但董庆才在这时却扔出了杀手锏,若是宁意瑕愿意走这一趟,回头就让她到宁意瑶开的食肆转一转。
常日被大宅门牵绊住脚步的宁意瑕,实在渴望像未出嫁前一般,和姐妹说说笑笑的过日子,那种生活无忧无虑。
所以董庆才提出的条件十分动心。
可即便条件动心,她也不愿和那通房打照面,便带了个董庆才随身的小厮过去,将做好的燕窝端给了小厮,再由小厮送进去。
转折就发生在这儿,通房吃完后便腹痛不止,下身还流了红!这可把董家人紧张的够呛,董郑氏甚至直接晕厥过去,人中都掐紫了她才勉强醒过来。
前脚喝了燕窝,后脚就出了事,所有人都联想到是燕窝的毛病。
替宁意瑕送燕窝的小厮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顺着他往上查,便查到了宁意瑕的身上。
事情发展的到这儿,本来同宁意瑕也是没什么关联的,毕竟她只是经手了一番罢了,谁又有证据说是她在燕窝里动了手脚呢?
偏偏这时候春枣跳了出来,指认自己亲眼看见宁意瑕在燕窝里下毒。
这番话就像是晴天霹雳,将宁意瑕劈的动弹不得,这种被最亲信的人狠捅一刀的感觉,令她近乎窒息。
春枣当时跪在董郑氏的面前,连着抽了自己四五个耳光,又是磕头又是放声大哭,说什么:“婢子当时看见二少奶奶下毒,应该制止的啊!可二少奶奶不叫婢子说,婢子也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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